几天里黎晓莹没少往汪晴家里跑,是关心老李吗?这无缘无故的被撤了下来,说说话,也好掩盖一些被撤职上火的事。
黎晓莹还是很关心李云鹤的,几天来,到李家来说的,也都是与村上无关话题,黎晓莹管这种方式,也叫精神转移法!
“哎,云鹤哥,这回咱俩个人才算扯拉平了,都是平头百姓了,以后我天天来陪你说说话。假如云鹤哥需要的话,我晩上可以在你这里住吗!”李云鹤,趴在桌上写些小杂文,没心思听这些不着边际的闲言碎语,但毕竟是客人,还是抬起头来道说:“老黎,我老李啥时候高出过你一头来的,多少年来就是平头百姓。
另外,你不嫌麻烦,可以随便的来,啥时来都可以,待多长时间都可以。饿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困了有地方睡觉!就这个条件。你随意,你看可以吗?”老李和黎晓莹说话间,也没停下手里那支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笔。
“多少年来,我还第一次,听到你说出这种话,这还像个亲家说的。不是我晓莹不拿自己当外人,等将来两个孩子组成家庭了,咱们也老了,还不得在一起生活,天天吃、玩、住,还不都在一起吗。现在干么分的这么清!”
“晓莹说的对,你俩早晚都得在一起,何必现在分这么清呢!今天你俩住一块吧!今天我汪晴大方一把,让你晓莹和云鹤在一个被窝过一夜,惦心着十几年了,别总怪大姐不开面!”
“哎!亲爱的晴,你们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要不就是闲的没亊做,拿一个老头子穷开心!”
“看看,又不高兴了不是,年龄大了,我汪晴也是说句笑话,谁也没当真,干么非往心里去,不可能的事咱才拿来说说笑话。你还当真了,美死你,做梦去吧!”
“云鹤哥,听说头一天县长去了兰英家,第二天就把她对象安排村长。把你顶下来了,看来我这表妹的魅力不减当年那!”“老黎,千万不可以这么讲话。人家李县长是贺主任领来的。贺主任说,刘忠家养殖场是他树的典型户,李县长是奔典型户来的,人家李县长才三十多岁,走出大学校门不几年,咱可别给一个年轻有为的干部制造**新闻!”
“不是我姓黎的多管闲事,这个贺江,真够下三滥的,与他不沾边的事,他也想要功。徐兰英刚建场时,在我这拿两千,你那,杨树森家。她就是没去老贺家。这种话怎好说出口。那后来徐兰英怎么说?顺着贺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