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得咳嗽着,以图不露出破绽。</p>
克舞那,我们这个地牢里的人,大都的得咳嗽病死的,我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每次听到你那咳嗽声,我就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要是老天有眼,会让你一直咳嗽下去的!</p>
他笑出声音来,笑声中夹杂着曾经的张狂。</p>
克舞那,你是想单独见大汗忏悔去的吗?没有四哈,那门你是摇不开的,大汗是不会原谅你的,你死也不瞑目的,哈哈!</p>
笑声越发张狂,惊醒了鸽笼里的其他人,他们都睁大着眼睛,眼牟在油灯下泛着光,射得我心悸。</p>
我看见墙上有个小洞,旁边放着一根铁把手,我拿起把手,伸进洞里,故作用着力气,却没摇到丝毫。</p>
克舞那,没四哈你是摇不动的,你现在跟死人有什么区别。</p>
我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随之向铁把手上一趴,就着重量,小门“吱吱”的开了一道缝来。</p>
看着小门开出了一道缝,他转过身去,在不理我。</p>
我用肩顶,用身体压,终于将小门全打来了。</p>
小屋里比外面温暖多了,油灯的光也亮,我探出头去,像克舞那样的进任何门都是头先进去的。</p>
我走了进去,将铁把放在门缝间。</p>
克舞那,你怎么又回来了。</p>
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我没抬头,但眼神却抬了起来,我故伎重演,咳嗽连连。</p>
克舞那,我看你身体也不好得很了,咳嗽声都有点沙哑,看来你病得不轻了。</p>
关切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浑厚清晰。</p>
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坐在一个铁笼里,铁笼空间比外面的铁笼要大很多,我放下了油灯。停在较暗处咳嗽着。</p>
克舞那,我知道你心理一直愧疚,其实那不是你的错,都已经二十年了,你一直这样,其实换作我,也会那样做的,错不在你,在人的欲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