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来商量个事,这颗丹药给你呗,我就是看你能弱的,给你点变强的机会,没别的意思。”谢予芷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摆着的一颗黑不溜秋十分可疑的药丸,如果不是面板上的信息是这么写的,她真要以为这是谁身上搓下来的泥揉成一团糊弄人的。
“不必,现在流行的是长板理论,”源来的语气义正严词。“这种好东西应该给高端战力,而不是给我,太浪费了,你快吃吧,我也不用太多补偿,我只要银子和符纸就好。”说着露出和善的笑容,“快吃快吃。”
“吃你妹啊,”谢予芷大怒,“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你现在见到啊?”
“啊这......”
这一阵打闹过后,谢予芷还是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吞下了药丸。
“怎么样,什么感觉?”过了半晌,源来问到。
“嗯,有点腥,有点咸,有点苦,”
“废话,问你身体什么感觉?没问你味道,”
“肚子有点暖,”
“没了?”
“没了。”
源来失望,“行,退下吧,小谢子朕要就寝了,”
“得累,皇上,奴才告退。”两人相处这么久,到也是摸清了对方的脾气,这不,连玩笑都开上了。
待谢予芷出了门,源来的笑容收敛变得凝重起来,拿起了手上地图,叹了口气。绕一座城市,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佛寺在南市南面,他们在在北面郊外,走过去就不知要花多久,而教堂就更难了,在南市中心,那里的活尸但凡是个智力正常的都知道此去凶多吉少。
前途灰暗啊,揉了揉眉头紧皱的眉心,源来转身关上床边的窗户,
窗外间隔十余里外的另一座山上,一间建于山腰的农家乐里,一只只丧尸结着白膜的双眼漫无目的的游荡。某一时刻,一直混迹其中的活尸双目的白膜突然破裂。黄色的脓水四溅,活尸涣散的瞳孔开始焦虑,变得灵动。紧接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住了,就离他最近的活尸,猛地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