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不紧不慢地取回温栩拿走的东西,微笑再微笑,“温总裁,当公司员工全部都在酒桌上庆贺的时候,我这个职员却在这边洗着菜,这样的结果难道您还不满意吗?”
他的目的只是要羞辱她,一而再再而三。现在这样的情况,难道他还不满意吗?
温栩眯眼,眼里渐起危险神采。他步步逼近易欢,“我不满意。易欢,我怎么可能满意。”
易欢步步后退,眉尖轻蹙。她不怕死地放话,面容平静,“那你可以尽量放马过来,我想我还承受的住。”
身痛,心痛,全身上下的痛楚,甚至,连神经末梢骨骼筋络都满溢着疼痛,但是,她忍住了。整整七年,她或许没学会什么有价值的工作技术。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她学会了忍痛。
温栩犹如愠怒猎豹,直接将易欢逼向水槽靠上了水台。他伸手,双臂横过易欢双侧,双掌直抵水台。于是,易欢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直接被束缚在了他管辖统领的地盘内。
“易欢,你确定你承受的住?”温栩慢慢靠近易欢,气息愈渐危险。
易欢别过头,以沉默垂死抵抗着。
水槽里的水满了出来。易欢的后腰以下被水全部浸湿,冰冷刺骨的温度,惹得她隐约发颤。
“很冷吗?”温栩似笑非笑,任着易欢忍受水的寒冷。
易欢咬牙。强忍。
温栩陡然伸手扣住易欢手腕,借着男人力道上的优势,他毫不留情地将她强行压向了水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