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部署好,在温友良还未发现任何痕迹的前提下,他们的部署将会取得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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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跪在地上,死死盯着不远处喝着酒的男人,咬牙,“温伯伯!”
温友良缓缓侧过头,表情温和,“怎么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温友良那么平静的面容下居然陡然浮起了一丝扭曲狰狞。
面容憔悴的易欢只能抿抿嘴,苦涩地低低道:“抓我没有用的,我请您放过我!”
温友良又仰头喝下了一小杯红酒,“没用?为什么会没有用?”
易欢不死心地反问:“那您抓我又有什么用?”
“什么用啊?”温友良抬头看向天花板,慢慢回忆了起来,过了很久之后,他才逐渐回想起来,“当然是为了对付凉友家和温栩啦!啊,对了,凉友家已经死了,那么,现在我唯一的目标就只剩温栩了啊!”
易欢浑身一颤。
他果然是想对付温栩!
温友良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易欢,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小时候也确实想把你当自己孩子看,所以才把你从孤儿院带了出来,只是很可惜啊,你居然成为了温栩的妻子。这让我很为难。”为难着到底该不该因为温栩而将仇恨加诸在她身上。
易欢满眼苦涩,“温伯伯,您知不知道,温栩为了您的事业付出了很多很多,他甚至把自己的全部青春时间精力交给了帝国集团。而他之所以那么做,仅仅只是因为那是您的产业。您到底知不知道温栩对您付出的爱!”最后一句,易欢几乎是狠狠地质问!
温友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杯中血液一般红艳的红酒。过了好久,他才恍恍惚惚地笑起,“这十几年来,我看到温栩的努力了,也看到温栩的辛苦了,但是很可惜,他是凉友家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一看到他,我就会想到凉友家。易欢,你让我怎么可能平静着心态去面对温栩?有时候我总是会想,如果他不是凉友家的孩子,我应该会很喜欢他的,也一定会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去喜欢。但是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如果。”
易欢错愕,静默了好久。
温友良自顾自问道:“易欢,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付温栩?”
易欢猛然瞪大双眼,她吞了吞口水,“你要干什么?”
温友良回忆了一下,“温栩的父亲想要杀死我呢!”
易欢几乎难以忍受地咆哮,“凉友家是凉友家,温栩是温栩,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应该牵扯在一起!”
温友良看着易欢,视线笔直,一错不错,“可是他是他父亲。父债子偿。易欢,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易欢猛然站起,“疯子,温友良,你根本就是疯子!从小开始,除了血缘,温栩和凉友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凉友家的事,你自己找凉友家解决,根本算不到温栩头上!”
温友良看着愤怒明显的易欢,忽然笑了起来,“易欢,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而且,我也已经杀掉凉友家了,其实说起来,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了的。”
温友良是微笑着很慈祥地说出这么段话的,但是听在易欢耳里,却觉得生生的担心和恐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