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位爷长身玉立,一对清眉,想来相貌不俗,紫函媚眼如丝,不胜娇弱道:“奴还要洗洗身子,好来侍候郎君。\”
张简至取过王校尉的夹衣,取出飞钱,摸出两张丢给紫函,顺便抓了一把她雪白饱满的椒乳,将余下的飞钱揣入怀中。
扛着王校尉到了隔壁,用细麻绳将他勒死,放到青青身旁,张简至一脸平静地回到紫函香闺。
紫函用白叠布巾将身子清洗干净,斜倚在榻上,鬓云乱洒,锦被半遮,露出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
紫函心想,没准这位郎君一高兴,还要多赏几张飞钱给奴。
张简至一见这付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心神不禁一荡,“胭脂马”的头牌果然艳名不虚,装出一副猴急模样,三两下脱去外衣。
缠绵了一会,张简至要紫函趴在榻边,自己站在她身后,取下蒙面布巾,吹熄红烛……
紫函骚媚入骨,暗叹郎君懂得的花样不少,后脑忽地重重受了一击,昏了过去。\
张简至将她放在榻上,摇头叹息:“某心中有了婉玉,其它女子对某来说,无异是红粉骷髅,杀了你们倒也痛快,费这么多周章,不过是心中怜惜弱女子罢了。”
换上王校尉的明光铠,戴上带脸甲的大食兜黎,挎好横刀,提着步巾包好的手弩,张简至不慌不忙出了“胭脂马”妓家。
一路时停时走,小心躲避巡夜的军士,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赶到城南军营,此时四更已过,天将破晓,城南军营已有人早起。
赵无锋家,四个少年三更天就聚在一起商议。
大伙儿读了张简至的书信,赵无锋偏头苦思良策,秦起神情亢奋,鼓动段灵狐准备弓箭横刀,到城南军营接应张简至。
李贤齐心烦,骂了他几句:“秦起,都是你快嘴惹出来的祸事,还不改改你的鲁莽急躁的性子,早晚得害死大伙,我们此去,无异飞蛾扑火,救不出人来,还得搭上几条性命。\”
遇事不惊,赵无锋极为沉稳:“六哥这封信,叮嘱我们以大局为重。”
秦起挨了呵斥还不服气,强自辩解,“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六哥命丧敌手,六哥对我们可是有传艺之恩。”
段灵狐灵光一闪,推断道:“六哥这封信,还有一层意思,他潜入城南军营行刺,动手也在我们离开之后。”
李贤齐猛地抬起头,眼眸开合间似有精光射出,“军令如山,赵无锋、秦起、段灵狐,你们揣上情报速到东南城门,趁庄园送菜,混出城去,在史府庄园外的树林等着,午时不见某与六哥,以赵无锋为首,立刻赶往莫州传递情报。”
“贤齐,你呢?”三人齐声问道。\
“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某不救六哥,谁能相救!”李贤齐瞬间挺直了身子,平淡嬉笑中露出锋芒,。
赵无锋双眼潮湿,心澜起伏,猛地半跪在地,真心实意喊了一句:“大哥!”
段灵狐泪水浸满双眼,拉着李贤齐的手,抽抽噎噎,“大……哥!”
秦起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真心忏悔,“大哥,某知道自己鲁莽急躁,常给你添乱,这次让某去。”
李贤齐扶起赵无锋,心头一热:“救六哥,只能用智计,你们帮不上忙。”
六哥,自古道,好汉子,不好死!你视死如归,谁也无法阻拦,只有以大局为重,免得兄弟们作无谓牺牲,赵无锋等出了幽州,救你李贤齐尽力而为,也要随他们出城。
崇圣坊,右衙兵马使,宁远将军史元忠府第。
尾随送菜的马车,李贤齐进了史府侧门,史文远已在侧门等候,见李贤齐独自一人前来,不禁有些错愕。
李贤齐把他拉到僻静角落,不待他开口,急忙道:“文远,出事了,六哥只身去刺杀杨志诚那狗贼,某想请史定远相救。”
史文远听后不语,他有些畏惧父亲,刺杀杨志诚那是多大的事,可能要累及全家老小。
李贤齐双眼微红,“唉,六哥已萌死志,天意难违,某不过略尽人事罢了,史定远可救则救,不能救悄悄将他的尸首收殓,也全了我们兄弟义气。”
见李贤齐如此说,史文远想及父亲平日的教导,重义守信,带他去见一见也无不可。
史元忠正在偏厅用朝食,见史文远带个英武的少年进来,乍看去眉眼似乎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李贤齐拱手行礼,“李贤齐见过史伯父,肚子饿了,叨扰一顿朝食。”不待史元忠发话,拖个马扎过来,坐到桌前,旁若无人盛了一碗栗米肉粥,拿起蒸饼,呼哧呼哧吃了起来。
史文远站在一旁,尴尬地介绍:“这是武威郡王的弟子,李燕州之子,李贤齐。”
史元忠悚然一惊,那都是幽州留后杨志诚的死对头,武威郡王、李燕州现在打着讨逆平叛的旗号,齐聚莫州。
李贤齐大口嚼完蒸饼,抹了抹嘴,口甜似蜜,“伯父,某与文远、文进结拜为兄弟,没有他俩的相助,李贤齐进不了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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