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了，老板！”男人看女人已经找到了失物，礼貌地打了临别的招呼。</p>
“等等！”杜明贤叫住二人，赶忙道歉：“对不起！在背后议论别人实在是不应该的！”</p>
女人耸耸肩：“别人就是要背后议论的！要不当面议论岂不是更招人烦？”</p>
“您别这么说…”</p>
男人拍了拍杜明贤的肩膀：“她说的不是气话，我们是真的能理解你们的！虽然这么议论不熟悉的人不太好，但我们也清楚我们相处的方式确实是会让人感觉困惑！”</p>
虞莹出言解围：“没有的事！我们是很羡慕你们的相处方式！我还想着以后要和姐姐一样呢！”</p>
女人眯起一只眼，做了个“wink”：“怎么，妹妹也想嫁给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p>
虞莹感到诧异：“诶！？怎么是这样？我…我不想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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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神斋上午的营业差不多结束了，杜明贤端来茶水和面包糕点等放在中间拼成的大桌子上，有些歉意地道：“这是给二位赔罪的！希望不要嫌弃！”</p>
女人笑笑：“老板破费了！真的不用这样！”</p>
杜明贤的表情还是有些尴尬：“我…那个…能不能……问你们几个问题？”</p>
虞莹也跟着附和：“我也有几个问题！”</p>
威廉安心吃面包，似乎并不好奇的样子。</p>
男人：“尽量简短些吧！每周末我都要和她一起去她爸爸妈妈家！”</p>
杜明贤这才想起：“您并不称呼您夫人为‘夫人’或‘老婆’啊！”</p>
男人摇摇头：“没有这个必要。我们有红色烫金的结婚证，不需要用这些没什么意义的词汇来强调重复！”</p>
女人：“是！我们不需要用其它任何手段或方式来证明我们是夫妻，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啊！”</p>
虞莹觉得很新鲜：“意思就是说——不牵手、不接吻、不上床？！那不就是……‘形婚’吗？难道你们是……”</p>
男人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们不做这些是事实，不过原因只是因为我们不爱对方而已！不是身体有问题！”</p>
杜明贤：“不相爱的话干嘛要结婚啊！？难道是对单身有歧视？！”</p>
女人：“差不多吧！家里的长辈催得紧、公司的单位催得紧、身边的朋友催得紧；就连一个人去吃饭都被服务员说可惜，还送我盘小点心当礼物！”</p>
男人：“我这边也是！虽说男人对年纪稍稍不敏感一些，但如果太久还没结婚，会被人议论我的！”</p>
虞莹听懂了：“所以，就是去应付其他人，并且来阻止‘来路不明的桃花’啊！可这样两位过得真的幸福吗？”</p>
婚姻不是儿戏，而这种互相不爱的婚姻在虞莹看来，其实是没有意义！</p>
男人笑了：“这种说法其实不妥！因为我们过得很好！可以这么说吧，嫁给一个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的人——”</p>
女人继续说道：“——嫁给这样的人真的很幸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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