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于是问了问各种洗发水及其它耗材的价格，心里算了算，发现并没有太大的优惠，于是笑着说：“你们外面那条幅可没有这样写哟。”
“88号”也就梨涡浅笑，说：“如果什么都要写清楚，那么字太多挤不下就看不清楚了。”
陈西不甘心，又问：“那有没有真正的零元洗剪吹呢？”
“88号”说，“当然有呀，如果你办卡成为我们的会员，那么你这次的消费完全是免费的。”然后她详细地讲解了办卡的细则与使用方法。
陈西哈哈地笑了。
“88号”一口一个叔的叫着，而不是叫哥，陈西骤然发现自己是真的老了，她们才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你们的老板呢？”陈西又问。
“88号”说，“我也没有见过我们的老板，老板是谁我都不知道。”
陈西脑子里马上闪过小芳发廊的“天使投资人”林总的模样，但嘴上却说道：“小芳发廊，你们的老板不是小芳吗？”
“你说她呀。”“88号”恍然大悟，说，“我不知道她是老板还是老板娘？听说这两天出去旅游去了。”
陈西知道“88号”知道的未必有他知道的多，从她的嘴中可能得不到更多有用的答案，于是不再说话，默默地听水从耳旁流过的声音，静静的享受那发丝掠过的一点点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