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传出去,她指定活不了。
但白棠对王妈妈,还有那日把盛永沉带进这凤仪楼的人做了点手脚,让他们模糊了这一段记忆,可仍然不保险。
盛永沉换好衣服,便是气度不凡的天家皇子。和方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用了晚膳,便把盛永沉轰走了。
锦儿进来的时,桌子上一盘摆好的棋局,其他地方都是干净整洁的。
“姑娘,燕王殿下丰神俊朗,出手可大方?”
能吸引锦儿不多,出手阔绰的人,让她的记忆格外的深刻,以往不少的客人,即便是来谈诗对对子的,对她这个婢女,也很不错。
白棠取下耳环,看着铜镜中行事鬼鬼祟祟的锦儿,一如往常一般:“燕王殿下是龙子凤孙,尊贵之人,背后议论皇室宗亲,你不想活了?”
锦儿:“姑娘,这里没旁人。”
白棠:“需知隔墙有耳,当谨言慎行。”
有没有人偷听,都瞒不了她。
这屋子,她早就做过一点手脚。
墙上涂了一层她调制的材料,隔音,除非是吵架,否则是听不到声音的。
锦儿又十分自然道:“姑娘,锦儿许久没有把这屋子彻底打扫一遍了,不如明日锦儿打扫个干净?”
这般迫不及待了?
白棠勾了勾唇:“房间里并未积灰,不用大张旗鼓的打扫。”
“姑娘,贵人们都身娇体贵,若是在这里不舒服可就不好了。”锦儿不想轻易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