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祐帝看着盛永沉,六郎一直是他很满意的儿子,可惜因其血脉没有过多关注,他越发的沉稳内敛了。
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白棠。
白棠这个名,他知道。
盛京凤仪楼的花魁娘子,才高八斗,博学多闻,出的题目也很有意思。
她人站在这里,静如水,稳如山。
“六郎,这便是你找的大夫吗?有真才实学好说,没有真才实学可是会要命的。”
嘉祐帝从未听闻白棠展现过医术,此时提醒盛永沉也是在给他一个机会。
盛永沉不卑不亢:“父皇,白姑娘的医术,举世无双。”
盛永沉都这样说了,嘉祐帝便伸出手:“六郎既如此赞赏,你便过来给朕看看。”
白棠走过去,认真的给嘉祐帝把着脉,过了一会儿,收回了手。
“你倒是说说,朕这是什么病?”
白棠道:“陛下所得的不是病,而是毒,除去毒以外,陛下的身体里有蛊虫。”
嘉祐帝身旁的太监追问:“是何蛊虫?”
白棠如实道:“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民女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蛊虫时,它叫无伤蛊。”
“要想进人体内,身上必须有伤口。无伤蛊很小,初期压根发现不了,他们大概会用七个多月的时间繁殖,在不知不觉中侵占人的身体。”
“无伤蛊发作,正如病来如山倒一般,忌大喜大悲,忌动怒嗔伤。而体内的毒,是一种慢性毒,陛下在生活中,长期接触一样东西,从而使体内的毒素积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