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岳父,您怎么连没几年就死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真是太不吉利了。”
哈拉尔德虽然口上说着抱怨,但实际上他对此是认可的,智者的身体状况早就已是路人皆知,所有人都知道罗斯的大公没几年活头了。
“我们先把那些抛在后面,先说说现在。虽然说你做出了这样的安排,但是那孩子真的可以领会您的意思?他可是个在城里长大的孩子,能吃得了那种待在那种穷乡僻壤的苦?”
哈拉尔德的问题可谓是击中核心,让一个在富裕城市长大的孩子去穷乡僻壤,那结果要么是使得孩子对下令者恨之入骨,要么就是想尽办法逃离那穷苦的封地。
“我要做得当然不止这些,但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走向何方还是得看他自己。”
雅罗斯拉夫缓缓的说道,说完后智者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摆出一副不愿多谈的姿态。
哈拉尔德见雅罗斯拉夫不愿意多说,也识趣不说话了,只是让侍卫拿上蜜酒,边喝边欣赏眼前战事。
唉,只能帮你那么多了,我的大侄子。
伴随着金色的液体进入口中,挪威国王这样想到。
他很看好这孩子,但他的政治前途实在不妙,自己只能能帮多少帮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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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爱沙尼亚圣树制成的撞锤重重的撞击在门上,每次撞击都让大门颤抖,门后不少楚德人顶在门上,企图用身体抵消些冲击力。
但是每次都在那冲击力之下踉跄着震开,大门越来越不堪重负了,被撞开是早晚的事情。
众人都明白他们的命运即将到来,所有人自觉在门后列队,等待着门破的那一刻。
有人拿起了长矛和剑斧,有人拉好了弦,每个人都在紧张的等待最后一刻。
这时,换好了甲胄的阿拉尔从楼梯上走下来,人们自动为他让开了道路,让其来到了队伍的最前列。
楚德军阀对众人挥了挥手中长剑,那长剑的剑柄镶嵌着未经雕饰的琥珀。
“愿诸神保佑我们。”
看着在撞锤的撞击下不断颤抖的大门,阿拉尔这样说道。
话音刚落,大门就猛的爆开来,顶在上面的族人连同之前放置的加固物都直接被弹开,阳光也随之照入有些阴暗的大厅中。
“冲啊!”
曾经的楚德领袖狂吼着,冲向了那在撞锤下洞开的大门,迎着那阳光冲去,迎着那盾牌与刀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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