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听着,宁止兀自低头喝茶,仍是一派不骄不躁。一旁,等了半响也不见男子反应,宁志茂有些心虚了,唯有重重的拍了一掌桌子,“居然有这等事!?郑远呢,他干什么吃的,为何不去救人!”
“郑将军也是无可奈何啊!”慌得为郑远辩解,士兵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宁止,不若方才的流利,嗫嚅道:“当初九殿下运筹帷幄,算准了两个月就可以班师回朝,所以给我们供给的粮草也只是两个月多一点的。辛乌俘了五皇子后,只要……只要给他们一万石(dàn)粮草就放了五皇子。谁知……”
“谁知你们给了,他们非但不放,还弄得你们没饭吃?”颇为嘲讽,宁止非常想仰天长笑,好一个死皮的阴若熏,正合他的算计!抬头,他看着士兵,又道:“既然对方握着如此有力的盾牌,辛乌肯定还有别的要求吧?”
“有!”点头,士兵有些恨恨道:“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阴若熏开口要一万良驹,三万牧羊,黄金白银各五十万两,居然还要我们割地!”
“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宁志茂的怒火再也藏不住了,气的有些哆嗦!该死的阴若熏,更该死的宁肖!
以手撑头,宁止转头看了一眼愤懑的男人,呵,如此苛刻的要求,就算再疼爱儿子,他断断也不会答应。无情最是帝王家,他今儿又得以体会一次。
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无外乎想叫他去救宁肖。于他,宁肖自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手是以变态自恋出名的阴若熏,这就要复杂一些了。一万良驹,三万牧羊……还有割地,如此的条件,阴若熏定是断定了苍流不会答应,他不是不贪,而是胃口大小的问题,有趣!
“好了,你退下吧!朕自会想办法!”挥手,宁志茂挥退了士兵,又冲宁止道:“止儿,你听听,辛乌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一口热茶入了胃,暖暖的,宁止闭眼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急不缓道:“嗯,欺人太甚。”
“你,朕该如何回敬他?”
“父皇想怎样回敬那便怎样回敬吧,以您的谋略,儿臣自是相信。”避重就轻,宁止的语气温润清雅,却透着一股讥诮。
完全没按他预想的对话进行下去,宁志茂一急,失口道:“你是不知道你母后,她听你五皇兄被辛乌俘了后,直接哭晕死过去了!”
笑,宁止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男人,一字一顿,“北齐的战报不是才来的么,母后那么早就晕了,她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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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由于芝麻我是北方人,前几天我们这下大雪了。本身我心脏不好,气候变化无常直接压了我好几天,昨天犯了点病,所以没更新,见谅见谅!最后,谢谢亲们的一如既往的票票,谢谢莫亚亲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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