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微怔,她眸中深色如同西湖月色,光华淡凛,就在瑾王以为她无话可时,她樱唇轻启,“当如王爷所愿。”
她本不该如此大逆不道的出口,但是心中涩然,恍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不多做辩解,心头本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愁绪,天生不喜对人解释,现下也是。
瑾王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般的女人,就让他这么认定好了,她也没有奢望得到这个风流冷酷男人的怜惜,更没想过得到他的爱。
或许可以解释为,她对爱这个字,还处于懵懂时期,很矛盾的心态,在世上有没真正的爱情这个问题之间徘徊,有时候觉得应该有,有时候又觉得没有。
昨晚她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疼痛,对于那个男人的相貌,倒是忘记得差不多了。除了男人浑身冷魅的邪佞,还是盘旋在脑海之中,挥散不去。
听了凤卿云淡风轻的这么一句,瑾王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深邃的黑眸如暗夜的野兽般凛绝,缓缓的,那双如辰星般幽邃的墨色眸子多了一层狂野,凝成一片冷绝的薄冰。
下一刻,凤卿感到身上一凉,她倏然一惊,眯起眼,发现身上那条艳红的锦被不翼而飞,实则是被瑾王大手一挥,掀落于地。
凤卿昨晚被那个神秘男人强烈索求而昏厥过去的,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只是给她盖上了锦被,没有为她穿上什么,致使她现在依旧是赤身****,雪白的娇躯上印着青青紫紫,吻痕交错,可见昨晚战况激烈。
凤卿下意识地伸手试着遮挡,黛眉轻拢,实在无法理解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倒是看出了他的怒意。
她除了身体天生偏冷外,肌肤也是细腻异常,通常轻轻一吮吸,就出现青紫,所以昨晚那个冷魅的男人对她身上刻上的印记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她天生敏感的娇嫩肌肤造成的。
瑾王死死地瞪着床上的那一具娇躯,他浑身起了一层暴戾,墨色的瞳孔益发深不可测,寒、炙层起叠伏。
此刻,他只有对她的愤怒,这个女人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想来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但是此刻,他已经顾及不上了,他血液里的残忍跟狂怒逼迫他一反往常。
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征服这个女人,这个不将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她该死地敢在新婚之夜背叛他!
她该死地敢在他面前不认罪!
她该死地还给自己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