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早先我们公司招聘的时候，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面试的她。我那弟弟你也知道，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够。当天就要她入职，第二天就开始毛手毛脚，一点儿吃相都没有，手都没摸到就被那小姑娘泼了一脸水，非要辞职。”
“就因为闹大了我这才知道公司招了这样一个上等货，就把她要过来做秘书，当时就存了雪藏起来，到时候献给张总您的心思。就为这事，我那弟弟气得一个月都没跟我好好说过话，我妈还以为我欺负他了，就差没拿拐杖抽我，你说，这叫啥事儿啊……”
“哈哈，是匹小烈马，我老张就喜欢这样的小烈马！啧，你还没别说，看着她，我这心里就燃着火啊，哈哈哈……”
“可不是，之前咱们俩家公司还没有合作，现在这合作起来，我这不立马就把这样的好货色给您献来了吗？”说了半天，这才是正题吧……
“嗯，我看行，本来你们公司的实力，我也是认可的，这个盘按计划也是要交给你们的，月费10万还是12万，这都是可以商量的，不仅营销代理交给你们，大的活动、物料的制作、印刷……只要你们有资质，这些都可以交给你们，这些都是好商量的嘛！”
“不过嘛，先等我享用了再说，心痒痒的，让我舒服了，什么都好说。我正想把兰陵几个盘的宣传都统一起来，用一家也方便，看你们公司实力不错，五个盘的业务全给你们也不是办不到的，哈哈……”
“那敢情好，不管是一个盘，还是五个盘，我们都坚定地跟着张总您了，您吃肉，我们喝汤！”那个男人陪笑着。
“老赵，我吃肉的时候你可不能喝汤，我吃完吃腻了，才能给你喝汤，哈哈……”
“是是是，您要是吃完吃腻了，咱也不能动啊，不仅不能动，还得供起来，万一哪天张总您又想了呢，谁说君王不念旧情啊……”
“哈哈，你啊你啊，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得了。”
王室贵族用鹅毛笔在侍女的身上作画；行为恶劣的士绅收集少女的体毛代替狼毫制成毛笔；现代的富豪在佳丽的臀上挥杆开球……享受支配他人的恶劣玩乐从来都是权力具象化的有力佐证，中外古今，莫不如此。
两个中年老男人，声音粗粝，交谈的内容更是让人作呕。作为“成功人士”，占据着金字塔的塔尖，却践踏他人的尊严和权益以获得肮脏的快乐，管中窥豹，可见冰山一角，凡之种种，应是擢发难数！
“没问题吧？”张总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能有啥问题啊，张总，又不是第一次了，药一放，然后直接上五楼，摆个dv……”
“是那个几p几p高清的吧？今天我也做回摄影师，好好拍拍。”
“1080p，必须1080p，超高清，毛都给你拍得清清楚楚！”
“不错，哈哈哈，电脑硬盘今天是要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总好雅兴！我们这些俗人可不敢跟您比，在实践中体会艺术的真谛，令人敬佩啊……”这时候有人进厕所来了，赵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张总呵呵地笑了两声，两人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