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你挡住我路了!”
君落霞故意站到我面前,肆意说道。
……
“张生,你帮我把这碗汤药给喝了。”
她又开始叫了。
我呐呐地屈于她的淫威,苦着脸,将那碗加了黄连的鸡汤给灌了进去。
“张生,去把窗户打开,空气不流畅,要生病的。”
这句话似乎听起来,有点道理,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但是听了下文估计要吐血了。
当我屁颠屁颠打开了窗户之后,她又嚷道,“张生,外面的空气不新鲜,你怎么把窗户给打开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生病,没人使唤你啊!”
自相矛盾的话,她大小姐说得可是脸不红气不喘,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她唯一的长处。
“张生,你跟我去下院子。”
她又吩咐道。
我已经不想多说了,提心吊胆跟了出去。她说这话,我可不敢松下心来,以为她放过了我,而是将心端上了尖头。
看吧——
“张生,等会衍就要来了,你说我的房间没有一点点缀,他的心情会受到影响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思议的笑意,我却不敢再看向她了,讷讷地低头沉默。
要知道,那个黄金面具男思想贫乏到家了,他的心情哪里看得出来啊,连表情都看不到,被冷冰冰的面具给挡住了。浑身的气质倒是冷冽,除了冷意,难得昨天看到了他偶尔褪去冷漠的点点暖意。这些个点点暖意,都是刹那间的,针对的人也是君落霞一人而已。
但是我可不敢跟眼前真的以捉弄我为乐的君大小姐明说啊,只能悄悄藏在心底,慢慢发霉、发烂。
我的价值还真如君大小姐口中倒霉蛋的陪玩一族,被操劳至死的可怜虫。我真怀疑等不到我找到君衍私藏的证据,我就提前成为无名氏牺牲品N号了。
“张生,我觉得这树枝不错,你去给我摘一根下来,放在我房间做点缀,效果不错。”
她得意洋洋地下了命令。
我无奈地噙着一抹苦笑,这个君大小姐越来越过分了,本来我还仅限在地上活动的范围,现在还要往空中发展了。
抬头看了眼那颗粗壮的苍柏,我的脸色顿时苍白不已,这棵树长得那么高干吗?
我弱弱地回答道:“”小姐,奴才不会爬树。
变态不会强迫我爬树吧,这事能砍价吗?恨就恨在我手头没有谈判的筹码,要是她强制执行命令,我还真要葬身树下,长眠于此。
“不会爬树啊?”她歪了歪唇角,脸上浮现一丝踌躇,我以为她要放过我了,没想到她为难地反驳,“本小姐也不会爬树啊?你不爬难道还要本小姐这副尊贵的身躯来爬树不曾?本小姐要是从这树上掉下来,可是要死翘翘的,到时衍可不会放过你哦!”
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威胁,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个人是值得同情的病美人,根本就是一个大大的恶魔。
我第一次不希望她以后跟黄金面具男成为并蒂莲,结成连理枝。一个女恶魔加上一个男变态,两人真要成为一对,那以后这天下还不大乱?世间如我般任劳任怨者已经寥寥无几了,我可不想寥寥无几者灭种啊!
被她威胁,还拿了我的死敌黄金面具男来恐吓我,我眯着眼睛,冒着“我不死谁死”的伟大精神开始学习爬树,在摔了N跤后,碰的鼻青脸肿,我才小心翼翼学会了爬树,并且也成功地摘了一根绿色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