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大反应。”
左右环顾一下四人,看到他们脸上不满与动手之欲后,悠悠开口
“名义上罢了。”
“?”
四人一怔,“你要让我靠山门与苍州气运相连?”
极力神坐新坐回主位,表情不知该如何形容。
“这,怎么看?”火赤媚神色诡异地与三人传音,“答应嘛?”
她觉得,这也还可以。
气运气运,常人难见,但他们是常人吗?
运去运来,也许你可称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运之一字,可大于天啊。
且这苍州之运,怎么说呢?!
太好了!
若与之相连,几可让宗运再上一层。
“不行!”
木镇开口,目光在凌羽身上徘徊,“此苍州一运,全系于此人身上。一旦倾覆,必祸大于利!”
木镇表示,运大伤神。
虽美大于天,却不应轻许。
“表决吧!”厉绝性表示,我要挖个坑将这些人全吞下才行。
“可!”
“可以!”
“可!”
“可!”
“四票通过,可行!”
极力神收回神念,看向凌羽,“此事可行,但~”
他话语一转,“你得拿出让我们下注的实力来。”
“哦?”
凌羽一听,目向几人,尽现玩味,“尔等要与我打?”
“不!”
火赤媚摇头,放下手中红焰,“你为苍州之主,不是你一人强便可以的!”
“所以呢?”凌羽一听,有点好奇,“我手下黑袍?”
“呃?”火赤媚一愣,那武兵一样的东西有什么用?
单个?他们干不过吗?
一群?他们干得过吗?
“那个,”厉绝性手指向那个一入殿,便一直漠然扫视全场的剑客,“他,你手下吧?”
极力神随之看向那个平平无奇的灰衣剑客,“试试?”
这话,是对剑冢开口的,
“试试?”
这是凌羽说的。
剑冢本不想理极力神的,他又不是那小子的手下。
但对于凌羽的话,他不得不考虑。
那两个字虽轻,但却有两个意思。
一是认了了刚才之约,入他门下。
二是不从,再开一场。他生剑冢死!
“那便试试。”
剑客起身,看向了极力神,他不怕死,但不该如此无厘头地死在了一个无仇无怨的人手中。
所以,他应下了为人利刃之局。
“三长老。你上?”
厉绝性无视那极力神的目光,示意木镇上场。
一开杀局便当必死的木镇,当杀此獠。
“不知,阁下名号?”
木镇给了极力神一个放心、本长老无故的眼神后,看向这剑客。
这一战虽说无论输赢,都会于此事无异。
毕竟条件一出就他们便心动了。
但,这一局对于接下之事的主次而言,有大用。
而一个人的名号,便可见许多事。
“剑冢。”
剑客目中漠然,“可否?”
“可!”
木镇本还在想,这是哪个地方的人呢。
毕竟江湖深不见底,一具枯骨自是不会让人挂怀。
“呛~”
但事情的发展,却是让木镇有点措手不急了。
只听一声剑吟,还未反应,便见一柄剑刃己抵其喉。
那冰冷的气息,让木镇一怔,将心中所有想法压下。
“这…”
极力神一怔,手中茶杯一颤,
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开什么玩笑?”
火赤媚与厉绝性对视一眼,目中骇然,此时心中,仅有一个想法。
“不可能!”
“好剑法!”
木镇目中神光一闪,但最终还是熄灭了。
“承让。”
剑冢收剑回座,无喜无波。
好似木镇如一只随手可杀的蚂蚁一般,无须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