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小言买只烧鸡犒劳一下,这孩子最近学习学得辛苦,老婆不知道我这钱要回来了,可以存着慢慢花,嘿嘿嘿。
忽然不知怎的,音乐声变得吱啦吱啦起来,这让在昏暗的大路上一个人形式的张岩心里一毛。
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他咽了口唾沫,开始不停切歌,试图停止这莫名的噪声,但没起作用。
妈的,张岩眉头一皱,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拍打起设备,“这破车,音响也能出毛病!”
吱啦吱啦听得心烦,索性直接关上。
手刚回到方向盘,一阵冰凉的触觉突然脖子上传来!
嘶,张岩身子一颤,什么东西?他本就是个迷信的人,神经质之下也开始有些害怕,心里渐渐有些后悔大半夜跑那么远。
晃了晃脖子,触感却没有消失,反而渐渐清晰——是一只手!
张岩“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老杨!是你吗?!别吓唬我啊!”
“你不跟老于一块整他们,跑车上藏着玩我是吧!”
“你这手怎么这么凉啊,快放下来!”
张岩一口气连喊出来,期待着回应,心脏扑通扑通跳地飞快。
后面那人仿佛真听进去他的话,张岩感觉脖子上握感一滞,呼地出了口气,“真是你小子,你可把我吓死了!还不快松手!”
说着他把车速慢下来,想回头呵斥这小子两句,突然脖子上的握感加紧,一下子弄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你...你干嘛!呜呜...你踏马想弄死我啊!”
顾不得还没完全停下,张岩挣扎着低头一看,这手,是...是老于的手表?他怎么会想害我?
窒息感传来,张岩再顾不得车子,松开方向盘就要去掰脖子上的手。
“老于你松手啊!”
这时,头顶上面开始一滴一滴地往下渗水。
“哪...哪来的水!”正暗骂老于手劲好大的张岩下意识一摸,手上瞬间染上血红。
“血!血啊!”张岩慌忙抬头一看,一颗双目无瞳,煞白发紫的脸上遍布着道道血管的女人头颅,正痴痴地冲着他笑,血正是从她嘴里滴滴漏出。
“咯咯咯咯咯咯......”
张岩心跳一滞,刚要打开车门跳出去,车后座忽得伸出越来越多带着血污的手,紧紧捆着他,每只手各有特色却又十分协调,显得诡异异常。
“不要!不要!救......”绝望的张岩抬头看向上面,血水越滴越多,女人已经张开了一张大嘴,几层尖牙密密排布,一头长发渐渐盖住了张岩头颅,乌黑浓密的头发下咀嚼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