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被家里人打包成一个大粽子,11至1月期间天空总是喜欢飘些雪花,即使凉凉的让人感到一丝尴尬和悲伤,但是世界仍是那个春有播种,夏有空调,秋有收获的世界。早上的远阳白白的一片,贫血般的脸颊上印着一双像是脱水的眼睛,这是何等的轻蔑!这是亵渎我所存在的世界。
我循着声音来看向未来,而现在的船依旧航行地不紧不慢,“嘿!你小子只是手骨折了吗?怎么还活的这么元气满满?是遇到什么糟糕的事情了吗?”邹天闻虽然没有说的这么直接,但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就像我独自一人哭泣时“喂!怎么一副吃了翔的表情?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快和我分享一下。”我气不过他,只好乖乖的和他去玩跳房子游戏。无奈感叹命运多舛,我连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要受到别人的控制。
篱笆周围的松树下便是白雪皑皑下最后的净土,经过和校园里的大家一起努力总算是清空了这碍人眼的忧郁苍白,以至于我们在冬日中发生的一些冲突,那些回忆总是让人难以忘怀,“嘿!吃我一记。”我轻快的躲闪,并且精准的还击,让他对我的恨意更加充盈,“哪有人一边提醒人一边儿打的呀!你难道是喜欢我吗?”他停下手中攥雪球的动作,一副好像被戳穿小心思的尴尬表情,“不要脸,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我一笑了之“哦,看来我想多了。”只是话还没说完,他便在我的肩膀处狠狠地来了一下子。
有些男生总是喜欢“调戏”一些生理上不平等的女生,比如说在打雪仗的过程中,她不是第一位被我们打哭的女生了。对于女孩子来说浪漫和感性应该是比较美丽的事情,如此脆弱的理想才更值得大家去尊重和帮助,而对于毫无认识的人来说只能做到相反的事情,无疑这是悲哀的,也是孟雨哭泣的根本理由。
孟雨的家离牛村小学算远的,每天她也和我们这些人一样的骑车回家,她那次哭的时候是在5年级,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哭,而是恶狠狠的用自己的方式“回报”那个让她难堪的人,但如果她的回应方式只是哭泣,难免会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本想简单的陪大家一起玩个愉快的游戏,而他们的无心恶意却深深地伤害了我,因为无法知道谁会突然变成那个敏感的人,所以那种平常的打闹也渐渐变得行不通了。”也许那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成长和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