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没有同情她，来到这里的苏卡林命运早已注定，双手狠狠抓起她脸颊的两侧，他耳边的莫名声音也越来越混沌，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凌飞不管她有没有跟着，大声念道：</p>
“自久远之地而来的痴愚之人，将眼前的无知生命呈于祭坛....”</p>
“愿献祭给行走死亡，无尽的混沌虚空深处的，死亡之神。”</p>
“祂即是阴山神，并列于时间，独立于混沌，徘徊于生命的最初！”</p>
“待新月来临之时，神灵显现于常世，一切尽将重缔，一切都尽归未知！”</p>
“故，我愿献祭生灵，重塑眼前尸骸肉身，此即是祭品，存在之真理。”</p>
他的声音，在天地间响彻，回荡。</p>
同样的祭祀词，在凌飞说完后，几乎同时在女性头颅口中说完。</p>
紧接着她猛地停止。</p>
周围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头颅的双眼紧紧盯着凌飞的身后，像是看到什么东西，凌飞下意识回头，什么都没有看到。</p>
在女性头颅的脸上，裂开的眼眶内终于有了神采，她看向凌飞，突然想说些什么，但头颅缓缓化作灰烬，飘散，消散在了天地间。</p>
凌飞耳边的低喃声没有消失。</p>
闭上眼睛，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耳边有什么传来声音，却是前所未有感到那种古朴神圣的气息，自己的精神竟甚至产生不了一丝的抵抗，只能融入其中。</p>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婴儿终于进入母亲的肚子，那种感觉是亲密无间的。</p>
寂静的他沉浸在某种特殊的精神世界，在那里，他看到了很多，突然被一道空灵的诵经声打破了。</p>
凌飞退出那个状态。</p>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凌飞猛地站了起来，向着四周迅速观察。</p>
可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