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被这种美妙的好看的模样吸引,这才发现原來盛临圣一直都这样风流倜傥,只可惜自己眼拙不曾发觉罢了。也不知谁家这么有眼光的姑娘得了他的心。
说起來又是一阵失落,盛临圣也是个好男人吧,跟他在一起的姑娘一定会幸福满满,可是自己呢,又该花落谁家还是这朵花只能落得个孤芳自赏的下场。
秋风伴随着蔬果丰收的香味一阵阵的袭來,心口的心思一缕缕的往外排出。晏滋与盛临圣并肩而站,各怀心事,呆呆的望着对面的闹市看了好一阵子,直到夕阳西下余晖点点才发觉已经天色渐晚。
二人挥手告别各回各家。
而另一边,一直忙碌着的晏犁则是不同日月,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忙个不停,尤其是在无意中得到女皇陛下的圣旨之后更是忙不停。
这里就是他的宅子所在地,周围有果园和人家。
屋子十分简单,就是一般的茅草屋,不过是四周种上了果子和鲜花之后才衬托的茅草屋仙气十足好似隐居深山的世外高人。
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过是一户穷苦人家罢了,偏偏这样的日子里老天还是不放过他们。晏犁的出现彻底将所有的美好粉碎,这个外來的有钱公子哥之前就说要拆了他们的家建造他的府邸,应着一家人家团结一致才沒能让晏犁得程。
如今他手握圣旨有备而來更是沒了说理的地方,老人家老泪纵横抱着自己的女儿哭了好一阵子。
“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不过是想好好的与女儿相依为命怎的就惹了这样的混球。我这茅草屋本就不大,好端端的为何要拆了。你就不能从别处找了地嘛!”
老汉很激动,抱着女儿的手都在打颤,相比之下他的女儿就显得镇定多了,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双目一直死死的盯着晏犁,仇视与怒视显而易见,看的晏犁也浑身不自在只好转个身换个角度与他们对话。
“老人家,别说我不给你们活路。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你们尽快搬走,否则家伙无眼,到时候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可别怪我不提醒你们。”晏犁斜着身子,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命令道。
“你,你!”这下,老人家更是气的直哆嗦,胡子都打着颤抖“你这是狗仗人势!我,我要告你!”
一说出这话,晏犁更是觉得可乐了,头仰后笑个不停,好一阵子之后才拿着圣旨出來,在老汉面前晃了晃“老人家,你可看清楚了,这是圣旨。我这不是欺负你们穷苦人家,我也是为人办事有圣旨的,你可怪不得我。圣旨你认识不?即便不认识看看这金黄的颜色以及柔软滑润的布料也该知道这东西有多高贵了吧。”
“你!”老汉气的直吐血,他女儿焦急不已,连忙找了东西擦拭还不停的拍打父亲的背试图将口腔中的血回下去。
晏犁则是笑得更得意了,眼前仿佛已经出现宅子建造完毕之后的美丽模样,这么一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恨不得今晚就能见到这样的宅子,双眼放光期待满满。在这样的情况下,老人家每多说一句都是在消灭他的耐心。
于是,本想让他们平安离开的,现在晏犁改了主意,要好好教训他们。
“老人家,你可真是不识好歹,让你离开你不肯。这么喜欢这破屋子,索性与它一起葬身大山得了,如此你也不用搬走我也省了一些麻烦。小的们,动手!”
尊贵无比,呼风唤雨的皇兄一声令下,身后的家丁们立刻操起家伙砸屋,乒乒乓乓的所有的好东西都支离破碎。老汉想上去阻止遭人一顿打,其女上去理论也差点被打死,幸好老汉以身相互才免了皮肉之苦,只是父亲这把老骨头被他们这么一打更是出了问題。
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快散架了,已经沒有力气反抗了,而且头晕眼花的眼前一片漆黑脑子也嗡嗡作响。他的女儿清楚的看到父亲的两耳至今有血丝渗出,吓得大喊父亲。
父亲被这尖叫声唤回,暂时的清醒了一阵,趁还能说话叫女儿快些逃出去。女儿不肯,父亲就用尽全力推女儿出去。肩上的棍棒不停的往下袭來,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來,父亲已经辨不得什么了,说话也失去了力气。
女儿不忍心父亲白死含泪忍痛逃跑出去。晏犁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若是让晏滋知道了此事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赶紧命人去追赶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