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肖家的次子,杀了他后患无穷。我们的目的达到就行,现在还不是正面对上八大家族的时机。”
白蔹只好作罢,不过还是一脚踢在了胖子的肚子上,将他从酒楼内踢了出去。
“趁着命殿守卫还没有过来,我们快撤。”那个黑衣人长老又催促起来。
白蔹和另外几名黑衣人将卷轴分开保管,各自离开了酒楼,带头的长老对着杨天道了谢以后,也一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命奴?逆命?有点意思。”看着白蔹他们离开的方向,杨天若有所思,随后也消失在了酒楼之中。
临山城东区的一座院子里,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跑了进来,随后赶紧摘下面具,脱掉黑衣,换上了一套普普通通的法袍,然后手指虚点,一团火焰凭空出现,将面具和黑衣付诸一炬。
一道小小的旋风始终笼罩着火团,使浓烟完全不会飘散到空中,等到烧的差不多了,又是一道水流将剩下的痕迹彻底冲了个干干净净。
黑衣人,不,脱下黑衣的白蔹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卷轴,就准备打开。
“我要是你,现在就不碰那个东西。”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蔹将卷轴往怀里一塞,摆出架势,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杨天伪装的老者从屋顶上现出了身形,随后飞落到白蔹的面前。
“前辈,是您?先前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白蔹认出了杨天,放开了架势,对着他拱手行礼。
“好说,举手之劳而已,倒是你,再不想办法解决一下,恐怕还得让我老家伙再救一次。”
“前辈何出此言?”白蔹不解道。
“把你怀里的卷轴拿出来,运用岁力仔细看看。”
听到老者的话,白蔹一惊,赶紧取出卷轴,双目运转岁力仔细看去。
只见在卷轴的开口处内侧,一个不仔细翻开根本看不到的位置,篆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如果擅自打开,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白蔹一下子就呆住了,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他不怕死,可是如果因此导致计划失败,那死掉的就不知道多少人了。
再次对着杨天鞠了一躬,
“多谢前辈又救了我一命。”
杨天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白蔹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脸色一白。
“不好,长老他们!”
“放心吧,他们没事,做了手脚的就你这一个卷轴,也不知道你小子是走运还是倒霉。”
“呼......”白蔹长吁了一口气,似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小子居然不怕我骗你,你就不担心我和他们是一伙的?”杨天笑着说。
“前辈说笑了,如果前辈想要动手,我们早就死无全尸了,况且...”
白蔹顿了顿,仔细的看着杨天,在他的双眼中,杨天全身都笼罩着一团清澈而又精纯的岁力之中。
“前辈有所不知,晚辈有一个天赋,能够看到他人的岁力,前辈这种纯粹的岁力,绝对不可能和他们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