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边帮他取暖边问他:“我们什么时候打?”
“不急,再等等,等个合适的时机。”慕修蒂下巴靠在苏浅浅柔软的发梢上。
他想了想,又告诉苏浅浅:“要到达雪城,必须要绕过四色湖,再经一道北门关,至于同谋,我猜可能是雪城边界处那边的国家凤泉国在搞鬼,之前我就听说过他们这任的女皇很是志向远大。”
此话一出,苏浅浅明显头部狠狠痛了一下,就像一个人用外力将她扯开那般。
“你没事吧?”慕修蒂见她这个反应很是担心。
那也只是撕痛了一下,苏浅浅很快恢复过来,给了慕修蒂一个安心的笑,但还是不受控制的皱起了眉头,不是因为难受,而是一听到凤泉国这三个字心里就莫名的有些烦躁。
慕修蒂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告诉她:“凤泉国里头是不分州府,每座城都有自己的城主,相当于我们红楠国的知州。那北门关比寒城还要邪乎,一过了那里,天气骤冷要比寒城冷上几倍,一些将士会防范不及被冻死。这也算是凤泉国自身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也是你们跟对方结为盟国的理由是吗?”
“对!”慕修蒂点头,“凤泉国世代都以红楠国为主,也是他们先祖发下的毒誓,永远都必须以我们为友,但这任的女皇似乎比较有野心,甚至违背毒誓,时不时侵犯我红楠国,但也都是小打小闹,掀不起大风浪。”
“他们以阵法为主,世代相传,易守难攻。”苏浅浅冷不丁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慕修蒂虽然听这话也有所怀疑,但他觉得这种信息随便去打探打探都会知道,也不必太多怀疑。
见慕修蒂不说话,她开口问了句:“凤泉国何以这样冷?”能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把人冻死,更何况还隔了道关口,那岂不是关内关外两个世界?”
听到这个问题,慕修蒂先是想了想,然后慎重地道:“本王曾翻阅过古籍,据古籍载,三百多年以前,凤泉国并没有现在这般严寒,特别是靠南边的数座城甚至还能见到艳阳高照之时,湖面也有开花的季节,可是往后数百年,凤泉国却是一年比一年冷,似乎最近是以每五十年为了个结点,气候会有急剧变化,直到近几十年内,这个时间结点就已经缩至了五年一次。算起来,今年又是一个五年,凤泉国的气候会在这一年内再次发生骤变。”
苏浅浅仍拧着眉思索,而此时到是被往这边走的慕天弧听了个正着,边走边插话道:“这种冷不止凤泉国,咱们这边也有所波及。过了这个大年,明显的就比年前要冷上许多,特别是寒城,不瞒四哥,我之前在寒城呆过几日,每日都有人冻死。这不是官府不作为,而是那些人即便是躺在自己家的炕上,都有可能次日清早就一命归西。”
慕天弧说着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赶紧又道:“对了,有个事情不知你们听没听说。”
“什么事?”慕修蒂问,“你常年掌管消息链,不知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慕天弧道:“是关于那传说中的凤泉国龙脉。”见慕修蒂并没插话等着他说,慕天弧便知这事情对方定是不知,于是赶紧道:“大学士与凤泉国勾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我也是最近几日才得知,本想着往你们府里传下话的,但你们似乎都很忙,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那龙脉就是血脉,只有凤血脉的人才有资格掌管大权,虽然凤泉国如今的女皇誓死都指认自己的女儿为凤的血脉,但这些年凤泉国的温度却没有丝毫上升的感觉,反而越来越严重,所以我认为这其中定是有我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