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唱得不佳,光是吉利意头也博得满堂彩,赏戏阁掌声雷动、叫好欢呼一片。
岳宋二人趁着众人唱戏,站在三楼妆阁朝远处看,这最高处将花园收入眼底。
左看右看,园中景色甚优,可怎么都看不出,到底存在什么问题。
楼云贤下了戏台除去戏服,穿着白绸内裙往下卸发片,见他们俩还在看,不免好奇:
“你们发现什么没有?”
宋思媛失望摇头:
“如果真有重要的地方,各处应该有警戒护院,可如今园中守备全无,我们反而拿不准主意了。”
“我看,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等今晚上我慢慢问…”
楼云贤还没说完,妆阁外响起吵嚷:
“朝家少东家进戏楼探望,各位加把劲儿,一定拿出真功夫。”
楼温良的吼声,说是在恭维朝临源,言外之意,却在提醒妆阁里的宋岳二人。
宋思媛赶忙离开窗户,装作给她卸发片,岳观潮随意踢乱杂物,开始自顾自清理。
“这些跑堂子,全在戏台候着捡赏钱儿,连个收拾东西的都没有,真是欠收拾了。”
楼云贤故意踢了岳观潮一脚,故意嚣张嗔怒演给朝临源看。
“哎呦,是谁,敢给我们梨园名角气受。”
朝临源到底喝过几年洋墨水,手里捧着院子里刚摘过的鲜花,捆得灿烂美丽,送到楼云贤手上。
她从来到朝家开始,就已经知道要设局套话。
这几天一直吊着朝临源,好话说尽、极尽挑逗,朝家少东家还以为她想通了,为此大献殷勤。
“算了,算了,我不说了,免了扫了你的兴致。”
“如何,为何到后台来!”
楼云贤走进换衣橱,出来时穿上了现代裙袍,那一袭乌发垂泄下来,玉手拨开遮帘,还夹着细烟!
嗤拉!
朝临源心领神会,拿起打火机替她点好细烟,云雾缭绕间,更显仙风玉骨。
“我爷爷和我爹给你们设了谢宴,要请你们戏班子的角儿都吃一顿,你可千万要去捧场,别拂了他的面子。”
朝临源话还没说完,楼云贤故意蹙眉:
“这种场合,吃又吃不好、说又不明白,没意思极了。”
“不若,你带我去酒楼吃饭,我们两个也可过二人世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