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这么巧,我刚來他就走了。”杨棋涵一脸的为难,“我的肩带掉了,想让他帮我弄好的,这下...”
宫姿蕊看着杨棋涵说到想让程越泽替她整理肩带的模样,险些吐出來,“我來帮您整理吧。”压抑着心里的厌恶,宫姿蕊笑着说道。
“那就麻烦宫小姐了,随我到卫生间吧。”杨棋涵说着,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向一旁看了一眼,才向卫生间走去。
宫姿蕊跟在她的后面,走进卫生间,见到一块暂停使用的牌子,并沒有太在意。
杨棋涵转过身看着她,“把门从里面锁上,不然有人进來会很尴尬。”
宫姿蕊心下已经将她从头问候到尾了,但还是依言,转身将门反锁,就在她准备转身的功夫,头发被人从后面抓起,还不等她反应,后面的人一用力,就将她拽到了洗手池,直接将她的头按在水龙头的下面。
冰凉的水浇到宫姿蕊的头上,寒冷彻骨,吓得她只能不停的尖叫,水池的水越积越多,她一叫唤,头就被按在水里。
她看不到有几个人,但是她知道这件事的主谋是杨棋涵。
“救...唔...”每次她得到喘息,就不忘呼救,可是她一开口,头就再次被按在水里。
这时,有人将她的眼睛蒙住,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反复在水里淹,现在她已经有些脱力了,沒有了呼救和挣扎的力气。
杨棋涵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将宫姿蕊丢在地上,然后开门离开。
当宫姿蕊眼睛上的眼罩被拿掉时,卫生间里只有杨棋涵一个人,自始至终她沒有听到任何人的声音。
脸上到底是水还是眼泪已经分不清了,她的妆也有些花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宫姿蕊抬着脸看向杨棋涵。
杨棋涵看着她的丑态,抬手就是一巴掌,“看來你还有力气说话。”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
“为什么?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警告过你,安分一点,可是你偏偏不听,背着我勾引总裁。”杨棋涵蹲下來,抬手捏着宫姿蕊的下巴,用啐了毒的眼神看着她。
昨天晚上,程夫人给她打來电话,把她狠狠的骂了一顿,说她一点用处都沒有,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明目张胆的搂着别的女人。
所以她今天找到机会,立刻來修理宫姿蕊这个贱人。
宫姿蕊听到这里,已经百口莫辩,看來昨天程夫人将程越泽搂着自己的事情告诉她了,她的心里已经恨极了杨棋涵,但是陶熏然也逃不了干系,程越泽之所以昨天会突然对她亲昵,还不是为了刺激她。
紧紧的握着拳头,任指甲陷进手心,她一直低着头,不看杨棋涵。
杨棋涵起身,抬脚揣上她的肩膀,“沉默就代表你承认自己做的事情了,今天只是一个前戏,以后你能在程氏待多久,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宫姿蕊依旧不吭声,惹得杨棋涵气恼的抓起她的头发,“你哑巴了是不是!恩?!”
虚弱的睁开眼,看着杨棋涵,带着血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杨棋涵看着她的样子,沒有一丝的心软,心一横,狠狠的将她推开。
宫姿蕊支撑不住,歪倒在地上。
杨棋涵开门离开,将那块暂停使用的牌子放了回去,然后径自离开。
程越泽來到米洛约定的地点,刚坐下,就被米洛泼了一脸的水。
“米洛,你这是做什么?”程越泽抬手摸了一脸的水渍,完全不清楚状况。
周围的人都向这边看过來,但是对上米洛的眼神之后,都默默的转过脸。
扫除了周围人的目光,米洛看向程越泽,“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就你现在的状况,有资格误会苏苏么?”
这两年陶熏然在国外是怎么一路走过來的,她看的一清二楚,就是这样的情况,她对着程越泽依旧留有执念,如果她想,就会有排着队的青年才俊,來将她从阴霾中解救出來,她可以安心的做着少奶奶,等待陶父的醒來。
但是她沒有这样做,即便她不说,周围的人也知道她是为了程越泽。
“昨天我知道了她当初回到我身边的真实目的。”程越泽被泼了水,但是他并沒有生气,反而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