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感兴趣,你拿回去吧。”宫姿蕊将请帖推回杨棋涵的面前,陶熏然去不去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去看她在宴会上大放异彩么?
“我邀请你去,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宫姿蕊有些不耐烦了。
“那天的事,说來也是一场误会,要不是陶熏然,事情也不会闹成那样。”杨棋涵试图转移宫姿蕊对自己的怒意,“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你那么讨厌她,就不想看她在宴会上出丑吗?”杨棋涵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
“你想怎么样,别想拉我下水。”说到陶熏然在宴会上出丑,她的确是动心了,不过她却不想参与其中。
“我需要你帮忙,因为只有你能做到。”杨棋涵说着,将一包东西递给宫姿蕊。
宫姿蕊将拿包东西拿在手里,里面装的是药片。
“这是什么?”
杨棋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想看她在宴会上出糗么,这个能让她,停不下來。”
宫姿蕊大概猜到了杨棋涵说的是什么,一想到陶熏然穿着礼服,在宴会上跑厕所,她心里就暗爽。
“好,我可以帮这个忙。”
“那我们就一起准备看好戏了。”
......
宫姿蕊扶着陶熏然,蹙着眉头说道,“你的助理在哪啊?”她现在只想赶紧脱手,万一陶熏然待会儿吐了就糟了。
正在这时,有一个侍者走了过來,将陶熏然接过去,“这位小姐就交给我吧,杨小姐让我向你说声谢谢!”
宫姿蕊巴不得有人将陶熏然这个麻烦带走,于是点点头,“交给你了。”
待陶熏然被带走后,宫姿蕊理了理身上的礼服,都是那个麻烦精,将自己的礼服都弄皱了。
好戏沒看到,现在她已经沒有心情再待下去了,于是准备离开,经过宴会厅后门的时候,她看到几个人将陶熏然带走,其中还有一个人她是有印象的,杨棋涵的哥哥,杨棋肃。
宫姿蕊隐隐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心里顿时慌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现在只想快些逃走。
这件事看來沒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回想起昨天杨棋涵和自己说的话,看來自己被她给利用了。
后门已经走不了了,所以她疾步向宴会厅的正门走去,马上就要到出口了,却被一个人拉住。
“姿蕊,宴会还沒结束,你急着去哪?”
宫姿蕊看向拉住自己的人,心里有一丝惊慌,“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拉住她的人正是穆蔷,这个男人太了解她了,从见到她那一刻就知道她有什么事情,“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不用!”宫姿蕊一听他要送自己,连忙打断他的话,“我自己开车來的,不麻烦你了。”
说完就要绕过他往门口的方向去,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宫姿蕊心下一跳,也许是因为她太心虚了,手都有些抖。
此时她突然发现,手里竟然拿着陶熏然的手包,而电话铃声就是从她的手包里发出來的。
“你拿着的是谁的手包?”穆蔷也注意到了她手里多出來一个手包。
“一个朋友的,我正打算拿去还给她。”宫姿蕊回答穆蔷的话时,眼神有些躲闪。
穆蔷看了宫姿蕊一眼,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把将手包拿过來,宫姿蕊连忙上去想要抢过來,却被他躲开了。
“这个包包,市面上只有一只,而且,是在它的代言人手里。”穆蔷拿着那只手包,对宫姿蕊说道。里面的电话再次响起,穆蔷毫不犹豫的打开手包,取出电话。
宫姿蕊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眼睁睁的看着穆蔷接起电话。
电话是程越泽打來的,他接到消息,陶熏然是独自一个人进入的宴会厅,因此立即赶來,在路上他拨打陶熏然的电话,结果一直沒有人接。
终于打通了,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程越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不自觉的将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
“你是谁,为什么替她接电话?!”
刚才穆蔷看到來电显示上面的名字的那一刻,再联系这个包的主人,就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程总裁,我是穆蔷,我在宴会上捡到了陶小姐的手包。”
“你等着,我立刻就过去!”程越泽挂掉电话,恨不得立即赶到会场。
“丫头,你千万不能出任何事情。”程越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穆蔷将宫姿蕊拉到一边沒人的地方,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