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然而関有美子只是冷哼了一声,不过意外的并没有直接离开,这让金田一花火看到了些许的转机可能,“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短发吗?”
関有美子脸上露出一抹思索的神色,没等関有美子想出这个问题的回答,金田一花火便自顾自说了下去,“看有美子你也不是很想听下去的样子,那我就干脆长话短说吧。”
“玩火真的不是一件可以很随便的事情呢。”
金田一花火回忆着自己第一次生火的样子,面上露出一丝懊恼,情不自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现在的长度,就连说是及肩都已经是很勉强的事情了。
也算是作为大自然一部分的富士山降下的神罚了,对于自己带人非法露营的惩罚。
摸了一把头发,现在手上一手的头油,金田一花火光是看就觉得很恶心,“看来下次得想个办法在外面也能洗澡,最不济也得能够洗头了。”
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那样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
“哼,无聊,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其实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関有美子看着那头短发越发的感觉心里不爽,自己大概是彻底不可能掌控住金田一花火这个人的了,“房间号你记住了吧,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今日份的胡闹就到此为止。
说到底,“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这种随便哪个小屁孩都可以说得出口的爱情白痴话也只是白痴话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无人说话,声控灯到点,楼梯间的灯光熄灭,整个楼梯间都陷入昏暗之中,金田一花火就站在这片暗黑里,单膝跪地的蹲下来捡起早就被扔落在地上的棉帽,拍拍上面的灰尘,将它再次熨帖的戴回到头上。
棉帽是松平璃子送的,她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所以理所应当的,昂贵的东西应该更加舒适,被几番大力拉扯后的棉帽戴在头上依旧是原本的那样舒适。
“我大概是又把一个人的心给搞砸了吧?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以前……算了,重要的永远都是现在!奶奶说的。”
金田一花火听的到旁边传来电梯间启动的叮声,面上露出一个苦笑,“不过这样也好,就是看来我得抓紧时间自己去找个房子租了。”
她真的没有时间去用来陪某个情窦旺盛的姑娘玩过家家游戏,早点分开或许对関有美子来说会更好。
不是金田一花火误会,但関有美子对自己的执着程度真的很奇怪,是几乎到了可怕的程度,她什么都没有做,但又好像无时无刻不是在编织着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想要将自己给永久的网住。
如在富士山上见到的清宫玲和筒井彩萌那般的亲昵程度,在年纪轻轻的时间滤镜下,到还算是能让人看的会心一笑,感慨纯洁无暇的友情。
但至于関有美子这般年纪,不提也罢。
金田一花火尊重所有人的性格癖好,包括那些可能被常人看待为病态的。
在对象不是自己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