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所谓的会议也是让吴法丈二的脑袋他摸不着,院子里足足坐满了八个人,加上吴法跟另外一名站着推轮椅的护工,院子里一共有十个人。
八个人里除去老孙头有七个人。
一位抽着长杆烟枪带着眼睛的老爷子,一口一口贪婪的吸食着烟枪,翘着二郎腿坐在老孙头旁边。
一位则是披肩瘦骨嶙峋的秃顶老人,穿着和老孙头同款的跨栏背心,背后背着比他还高的用布带裹住的细长物品,从形状上来看好似棍棒。
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坐在秃顶老人身旁,后面就是推着老奶奶轮椅的护工。护工是个高挑有气质的美女,梳着精致的马尾辫,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吴法一只盯着美女看,其他人似乎都不是他关注的焦点。
老奶奶的坐旁坐着的则是另外一位坐在轮椅上嘴歪眼斜,好似中风的老人,是个大光头,另外的一只手打满了石膏,脚好像也不太好使,一只脚斜着摊在了轮椅的托脚盘上。
中风的老爷子身旁坐在暗处的是一个背对着所有人的奇怪男人,吴法看不清他什么模样,感觉存在感不强。
一个穿着奇怪皮套的人,整个皮套蓝幽幽的,看不清什么模样,坐在只露出后背的男人身旁。
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坐在皮套人的旁边,嘴里吧唧吧唧的,在吃着薯片。
孩童身旁坐着的正是老孙头。老孙头的身后站着吴法。
吴法贴过老孙头的耳旁,“大爷,你们这是搞美国那种戒酒治疗会吗?每个人都要讲一段自己戒酒的经过。”
老大爷示意吴法将耳朵伸过来,悄悄在吴法耳朵旁边说道,“给爷爬,一会开会你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要说话。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