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过午时,经历了一个上午的变故,自己也是懵懵懂懂的回到庄里,替风清云和御风扬处理完伤口之后便独自一人呆在自己的寝居之中,感觉今日上午的事情像是做梦一般,但又现实的让自己不得不相信,自己也在心里无数次的问自己问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突然一下子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孤独了十几年,在这深山老林里无人问津,突然一下子就变了,多了这么多的人,最关键的是多了这么多美的没有天理的美男,而且个个身世不凡,这么奇特又奇怪的一天,真的让自己好疲惫呀,想着想着自己竟是睡着了,待自己醒来时已是‘戌时’——
刚想着起床找些吃食,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正想开口询问,门外之人却是无意入内,直接出口说道;“神医公子。”一声轻唤,话中的卑谦听着让人觉得怪怪的——
随风听罢心中奇怪,这人不就是那个御风扬的随从,叫什么?李大福的那个人嘛!此时来不知所谓何事——
“什么事?”随风也干脆的问道
“哦——奴才李大福奉命来请随大夫去前厅赴宴——”
赴宴?感情真的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了,切——可笑,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反客为主’了。
随风一副鄙夷的表情,心里如是想着,但嘴上可没这么说,毕竟是老头子交代下来的差事,总得办好吧!
“知道了,我就来,你先下去吧——”
“是——奴才遵命”
听着越来越小的脚步声,随风抱怨的摸了摸腹部——
“什么奴才不奴才的——真是顽固不化的千年古人,阶级层次太分明了。”随风迟钝的想着如何开口纠正,可人家已经走远了——随风习惯性的撇了撇嘴!
“肚子好饿哦——也难怪一天没进食了,不饿才怪!”随风口中念叨着,起床整理衣衫,出得门去——
随风走在离厅堂不远处,眼尖的看见御风扬迎面走来,身后跟着两三个随从,都是面生的,这些人,到底来旅游的还是解毒的?看着一个个悠闲自得的样子,看着就怄火,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添了这么多的麻烦,又把自己拖下这淌浑水,真是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
随风看着由远至近的飘逸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随风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在犯花痴,而是,太奇怪了,之前的御风扬可以说是伤痕累累,一副疲惫不堪的摸样,综合自己目阅万卷医书的经验以及他的脉象,他这样的内伤程度起码也要休息调理个三四天,为何现在确是面色红润,身着华丽锦袍器宇轩昂,更没有之前的吊儿郎当,有的却是一副王者风范——
随风看着他潇洒的迈入厅内,对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竟是……竟……视而不见——
真是气死我了,自己不知道让他捞了多少好处,救了他多少次——他竟然这般漠视我!连个招呼也不打,完全形同陌路——
随风随即也跟着进入厅内,奇怪的看着厅内,居然除了那个御风扬和他的随从以为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冰娘娘和风清云为什么不在?看着满桌的佳肴和摆放整齐的碗筷,一看就知道不只是我和他,估计是还没到吧。明白之后便也没多在意。
现在自己心里在意的是那个猪头;御风扬——
只见他覆手而立背对着自己,好似很专心的看着挂于墙上的那副泼墨画,所谓的泼墨画,呵呵——那可是自己儿时的巨作呢!
“御风扬——”一声叫唤,随风面露嘲讽的看着他;“此画如何?”
只见他微微侧头看了随风一眼,不理睬也并不转身,而后又转头看着墨画静立片刻,这才慢悠悠的转身走至一旁的太师椅上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