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流转的韵味无法用语言形容,举止之间散发的魅力更是美的不可方物,何清伸出纤纤素手拨开前额刘海,动作轻柔的把它们挽在耳后。
然后独自一个人轻歌曼舞起来,仿佛对舞的不是一团空空如也,而是这些天习以为常的另一半。
歌是让万籁为之俱寂的鲛人歌,也是令听者心驰神往的音;舞是在水愿为比目鱼的鱼龙变,也是浑然天成人浑脱的西域舞;剑是花开花落二十日的牡丹剑,也是妙舞神扬动四方的剑器舞。
起初三者之间不说泾渭分明,总有一丝不自然和不和谐在内。
随着何清渐歌渐舞不停的做加减法,步伐、身法、剑术,缓缓通过音律整合到一起,无一不动人心弦,无一不令人倾倒,无一不让人伤情。
最后化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剩下落花缤纷人独立的凄美。
何军看到助理群分享的信息,第一时间驱车赶回地下对战室,面对一个人沉浸在臆想中的何清束手无策,他只能一个人先冲进去把女助理拖出来。
全程面色难看一言不发离开,然后把人带到露天咖啡馆醒神。
大概过去一刻钟左右,张唯唯才摆脱剑舞无形的感染力,下意识抬手一抹自己脸蛋,顿时发现职业妆哭的希碎,当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何军很想尽快了解情况,便叫了一杯冰咖啡推过去,“张助理,说说怎么回事!”
尽管张唯唯短时间内无法稳定情绪,但是职业素质过硬足以支撑她甩锅,将自家小姐任性一面不着痕迹的刻画出来,开始如何去找人家的麻烦,中间又是如何厮混到一起,最后再到如何为情所困。
何大少爷明显脑子也有问题,关注点明显跟普通人不在一条线上,“这么说,杨东升还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眼看私人助理工作朝不保夕,张唯唯简直惊讶的说不出话,有时候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怀疑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是不是活在另外一个维度。
比如某只二次元的“美人鱼”,某个有情人等于“有家室”,还有一对迷恋路边摊的“奇葩组合”。
何军很快抢先一步反应过来,他看过很多选拔者的个人信息,甚至还有家庭背景资料,记得杨东升只是一个中学生,临近毕业也不符合结婚条件。
一边安排助理去调查摸底,一边喃喃自语,“男未婚,女未嫁,岂不是天作之合!”
相比小姐以后的婚姻大事,张唯唯更关心小姐的精神状态,“大少爷,小姐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神神叨叨的,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何军闻言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他认为小助理有点拎不清,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张助理,我看你精神状态不佳,不如早点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张唯唯也不跟脑子有问题的人掰扯,她只是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刚出草山行馆就急忙通知小流氓。
杨东升收到求救消息的时候,正跟童养媳一起手牵手的压马路。
曾安华自然也能听到提示音,她不想小男人左右为难,主动善解人意的开导,“五一小长假愣是让你请了一个礼拜假,你刚入职不久,不要让师傅太难做!”
杨东升也没有提及自己和便宜师傅冷战的事情,便是不想把超凡界的负面压力带给自己人,不过他的头并没小老弟铁,正好借童养媳的梯子下台阶。
因此,他爽快异常的满口答应下来,“yesmad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