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安的暧昧态度使得辩论逐渐升级。韩非和张让互相指斥力争不让谁也不能说服对方。韩非大怒进到王座前说话音吐激越唾溅韩王安之面。张让一见之下顿时不干了。你唾得我就唾不得?也上前力辩同样直唾王面。
对此韩王安也不便作只好唾面自干。毕竟无论韩非还是张让都是忠心耿耿地在为韩国谋划纵然行失其当也只因情动于衷。两派都逼迫着他下决断韩王安一急之下于是就犯了病。嘛病?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是也。
韩王安躲在宫中拒不上朝眼不见心不烦。反正秦国也好五国也好都惦记着他这一亩三分地没一个好东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咱韩国虽然弱小但女色却不输给其他诸侯如崔智友、全智贤等皆一时绝品。士悲秋色女怀春各司其命。栖花丛暂**任它八面来风我自两耳不闻。
韩王安这一甩手将韩非险些气杀将他这个大侄子一阵痛骂。反观张让则将韩王安的沉默理解成对自己建议的默许于是往见李斯报以平安。
正当此时李斯也接到秦国的飞马传书召其归咸阳。这趟出使寸功未立但很显然在韩国也再无呆下去的必要。李斯于是返程。临去特意叮嘱张让道“吾闻韩非著书丞相为我暗取之。”
李斯为什么想要韩非的著述张让不问也能知道而这也正是他不愿看到的。因此虽然他应承了李斯的请求却是阳奉而阴违能拖则拖。后经李斯一再催促不得已才在两年之后将韩非之书(几篇而非全部)送上此乃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