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让你小子这扰的,师兄我我都睡不着了。”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的念来,却也渐渐躺在床上没了睡意。从而缓缓在床上爬起身来,一边不满地对尧足说着,一边则开始穿起了衣来。也是,谁要摊上他这几天来的倒霉劲儿,怕也会想起时就没了继续睡的心思。而且随着他想起这几天来的不爽,也不由为会经的结果担忧起来。
还是他在昨天时的担忧。虽然他更看好自信满满地念预可他却总觉得念预有些怪怪的,并不像他所说的那般靠谱。但他也只能希望念预,在此次经试中压念沣一头了。
毕竟念预是他们几个里,最后从会经试场出来的。而且看到同样笑脸相迎,看向念预的念沣知道念沣那笑是装出来的他,心下里却也不免一阵快慰。
能让念沣吃瘪,却是再好不过!不过自己也只能心里爽爽,自然不会明面上表现出来。毕竟念沣那阴人货的性子,他还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可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大他的师兄不是?太失颜面的话要是被,净所里其他师兄弟们知道听去,那自己这脸可不就丢大了?怕是连跟自己同门的师兄弟,都要小瞧了自己。
这会经的颜面就是谁能过。谁能入第二场验经试但在他看来他们几个里,最好是谁都不过才好!就算有一人能过的话,那除去自己外便只能选脾气性子,不怎么好的念预了。
念预跟念沣相比,自己更看念预顺眼。因为念预在有的时候,很是拔刀不平为自己解困。别的不说就这几日,念沣在挤兑自己时,念预就没少帮自己,顶回念沣的挤兑。
反过来说要是唯独念沣那阴人货,一人入得第二场验经之试。那自己这颜面定然不保!念沣那厮定会趁机,挤兑自己一通不说。自己心里却也觉得,自己没用的很!
怎么着这几天所看经书,都是自己从经阁所借而来。但自己这借经的,要是还不如个蹭经的。要人给知道了去还不给人笑死?即便自己脑袋瓜子不如人,但也是够丢人的。说不得还会让自家师父,也一起跟着失了面子。可不是?谁教出的笨弟子,教笨弟子的师父,自然也面上无光。
“师兄,昨日吃剩的谷米。我已经热好了。腌菜也已备好,就放在桌上的碟里。我先去忙了!师兄就自己吃吧!”
尧足很是勤快地起身忙活完后。在拿着扫帚擦布拎着木桶即将出门时,则对刚穿好衣子下了床来的师兄念来道。
念来见尧足这般积极,却有些无奈笑道:“你啊!你!至于这么急么?还是一起吃了去吧!”
尧足却好似归心似箭般摇了摇头道:“不了。我自己那份斋饭,已经备好放在桶里。我现在也不饿,等忙完饿了再吃!那,那我先走了!师兄!”
“唉?!嘿!看他急的。”
还未等念来再说些什么,尧足便已急匆匆跑出屋去。不由又令念来无奈笑道。
“嗯?!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