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虽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作为这群怪物首领，你怎么那么怂？！”
“就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别老是躲在天上啊！”
“懦夫！”
“胆小鬼！”
奈斯和张白刃尝试激怒天上的怪物首领，可是刚才那一击直接把它吓怕了。
“你们上来啊！”
“你下来啊！”
双方陷入了僵持阶段和嘴炮阶段。
“都说了，应该让奈斯变成一个纸飞机。让蓉蓉把你扔出去，就算打不中你还自己飞回来喃。”
“唉，这想法多好。”
张白刃很惋惜这个绝妙的注意。
“魔法是你这样用的么？变形术你是这么理解的么？再说，纸飞机是什么，你现在都没告诉我！”
奈斯毫不客气的反驳。
蓉蓉突然走到张白刃面前，一脸娇羞。
张白刃顿时满脑子疑问，他也没对姑娘做啥子呀？
这里人这么多，大庭广众的，不好意思。
“张白刃，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长出翅膀，是不是就能飞了？”蓉蓉问道。
张白刃还没回，奈斯抢答：
“应该可以，刚才这莽夫飞这么高就证明，那怂包的法术只对灵魂漂浮的本能和魔法有效，对物理层面的飞行无效。”
“奈斯说的就是我要说的。”张白刃瞥了一眼奈斯，眼神中的意思是“蓉蓉是问我，不是问你。”
奈斯回了一个眼神，“哦，不好意思。”
张白刃点了点头。
且不管两个大男人如何眉来眼去，蓉蓉歪着脑袋想了一秒，问了一个很无厘头的问题：
“张白刃，你喜欢坏女人么？”
张白刃完全没get到，还好姑娘接着往下说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变成了个坏女人，你还...你还...喜欢我么？”
说出这句话之后，姑娘的脸红的不行。她右脚使劲碾着地面，都碾出一个小坑了。
正在外围守护的奈斯顿时一个踉跄，他也完全跟不上姑娘的节奏。
张白刃脑袋上写满了问号，不过人家姑娘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咱们大老爷们也不能怂不是？
“喜欢！”
蓉蓉用双手捂着脸，顺带着透过指缝偷偷瞧张白刃。
见对面也在望着自己，她又低下了头。
“蓉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张白刃一棍子夯飞一坨怪物，一边扭头问道。
“我看你们人类世界的书籍，特别是qd小说中，老把女妖写的十恶不赦。”
“说女妖不是吃人就是吃船，反正是大大的坏女人。”
张白刃心想，吃人是有描述，但是这个吃船又是哪一出？难道这个世界的网络小说还能更离谱不成？
“坏女人，男人都不喜欢，都要抢着抱回家，是不是这样？”
“？？？”奈斯和张白刃同时沉默。
张白刃觉得蓉蓉看的书一定有问题，以后只能他看，她不能看了。
一拳打碎一只怪物后，蓉蓉稍稍整理了下衣服：
“张白刃，记不记得奈斯说我不是纯血人类？”
“记得啊。”
“我不光不是纯血人类，甚至完全不是人类。”
蓉蓉缓缓抬起头，她两侧的耳朵越变越长，周身也开始长出五颜六色的羽毛。
“我其实是一只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