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图生拿着那股权授予证明书，听了一下老板的心声。方总在想：“要不是昨天猎头的一个电话，打错到我办公室，我还不知道你的年薪会达到五百万呢。现在给你年薪两百万不到，不会走吧？”
华图生心想：“原来如此。”他说道：“老板，你放心，短期内，我不会辞职的，而且我早就签署了无固定劳动合同，你不必担心。”
方总说道：“我们的情谊，你不会忘记的。对吧？”
华图生说道：“当然，我不会忘记你的知遇之恩的。”
方总不好再要求他签字，于是顺水推舟说道：“股权授予你照样给，不用合同。我们口头协议一样的。你可千万别退回来。”
华图生拿起那股权书，说道：“那，感谢您了。“
方总说道：”那么多年的付出，你应得的。“
华图生出去了。他感觉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肯定发生过一些事情他自己不知道的。
他找了姚丽娜进来他办公室。说道：“昨天有没有电话找我？”
姚丽娜说道：“有一个，姓陈的。什么服务公司的。”
华图生说道：“那你怎么做的？”
姚丽娜说道：“转给老板拉，你那时不在。”
华图生说道：“以后，我的电话，不用转给老板，我回来会处理的，你明白了吗？“
姚丽娜伸了伸舌头，说道：”好的，华总，我下次不会了。“
华图生点点头，说道：”出去吧。“
姚丽娜赶紧走了出来。她想：”昨天那电话，只是试探一下他到底有多少工资，老板应该请得起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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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至浩变得浑身不自在，今天一天，那女孩都不再出现。而他总是想起她那句话：“我在工厂里头排工号二十三，你以后叫我二十三就行。”在脑袋里头重复了十几次。
然后下午，他看到一段新闻：“某城市工厂发生大火，二十三名工厂员工送院后证实不治身亡。”
晚上，他又看到了另一个新闻：“某市某山区发生山火，二十三名消防员救火过程中英勇殉职。”
接着，他上网看到另一段新闻：“5月23日，印度一辆旅游大巴坠入山崖，车上一百二十三名乘客无一生还。”
然后他看了五次手表，都是几点二十三分，他开始崩溃了。
华图生下班后来看看他，说道：“你好点了吗？”
钱至浩说道：“不怎么好。”
华图生说道：“那个女孩，来找你了？”
钱至浩说道：“那倒没有。“
华图生说道：“那你干嘛发愁？”
钱至浩说道：“我总觉得她那么惨，我们不帮她好像做得不对。“
华图生笑笑说道：“我们也没什么能力帮她。”
钱至浩说道：“可是我今天一直想起她。“
华图生说道：“怎么会？她又没来。”
钱至浩拿出手机，给他看，说道：“我总想起她的工号二十三。看那里都是她的数字。“
华图生看了看，说道：“你还记得她的工号？”他开始剥一个橙子。
钱至浩说道：“当然记得，她很让人印象深刻。特别是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