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你先试试再说。”
张昊不假思索道。
“好吧！”曹凡点了点头，“老舅，那植物肉呢？我打算建个正式工厂，你觉得如何？”
“可以啊，以后这种小事不用问我，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张昊摆了摆手。
“可是原料……”
供销社是没戏了，只能另寻它路。
“尽量花钱去黑市上买，另外去找找你二姨，她可以帮你搞到一些蘑孤和蚯引粉，你这边适当改进一下配方。”
“蘑孤？蚯引粉？没有大豆吗？”
大豆才是主原料。
“大豆没有，豆粕要不要？”
“豆粕？”曹凡先是一愣，紧接着迫不及待道：“可以啊，豆粕可以加工成植物蛋白，老舅你能大量供货吗？”
“我可以帮你问问，问题应该不大。”张昊随口答应道。
目前，惠城的粮食供应并不算太紧张，起码还没到吃“饲料”的地步，这里面有很大操作空间。
“谢谢老舅。”
“不用谢我，我现在是公司大股东，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豆粕最多只能供应几个月，你自己也要想想其它办法。”
“啊？我知道了。”
“别灰心，实在不行，植物肉暂时就别搞了，把精力全部放在试管肉上，这个才是真正的大金矿。”
张昊耐心叮嘱道。
他现在不缺钱，植物肉的那点“微博”利润，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好吧，我会认真考虑的。”
曹凡并不想放弃，相比于“虚无缥缈”的试管肉，他更看好植物肉。
……
离开惠众大厦，张昊正打算回家，没想到在大门口碰到了张嘉怡。
“小昊，曹凡那边怎么样了？”
“还行，小凡眼光不错，我准备给他们公司投一百亿。”
张嘉怡错愕道：“你认真的？”
大外甥的公司，是她一手帮忙建立起来的，所以并不陌生。
在她看来，这家公司潜力有限，并不值得下重注投资。
“当然，他们那个试管肉项目，我个人很看好。”
“你……”张嘉怡顿了一下，随即苦笑道：“算了，你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也管不了……”
“咳，二姐，你找我什么事？”
张昊赶紧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
“你等下是不是要回家？”
“嗯。”张昊点点头。
“那就好，你顺便帮我把艾玛和曹嫣一起带回去吧！刚刚教育局发了通知，下个星期一正式开始高考。”
“这么急？”
当下距离高考只有短短三天时间。
“下个月就要开学了，再不考就来不及了，你放心好了，我给她们俩请了家教，一直保持着学习状态。”
为了备战高考，早就六月初，张嘉怡专门位姐妹俩准备了一间小教室，两人可以一边实习一边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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