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夸赞的上官松不仅没有流露出喜悦之情,反而双膝朝红袍老妖跪下了:“前辈,请收我为徒!”
红袍老妖没有理会上官松,而是自顾自地上前捏了捏苏归蝶的俏脸,然后用一根红绳将她捆了起来。
“前辈,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怀疑我了,一旦他们找到证据,就会对我下手。”上官松一脸的担惊受怕,“恳求你收我为徒,传我法诀,让我也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红袍老妖转过身,冲上官松笑道:“你们上官家牛气哄哄的,你用不着拜我为师。”
上官松连连磕头:“假如我的事情败露,我父亲肯定第一个饶不了我,就算能够得到上官家的原谅,他们也未必会保我,就算会,也未必能保得住我。”
红袍老妖轻哼一声,说道:“不是我不肯收你收徒,而是你们上官家的人都是白眼狼,我可不想自掘坟墓。你想想你哥哥上官柏是个什么德性,当初我被仇人打伤,急需找女子交合疗伤,他口口声声说帮我去抓人,可是呢,一得知你们上官世家传来的关于叶沉星的消息,他便立即弃我于不顾。“
说着红袍老妖得意地笑起来:“好在老天有眼,让我逮住了一个过路的女子,虽然年纪有点大,但那也没什么办法了。而你哥哥上官柏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你们上官世家消息灵通,比别人先找到叶沉星的藏身之所,你哥哥急功近利,第一个前去捉拿叶沉星,结果呢,被人家叶沉星反杀。”
“要不是人家叶沉星无从辩解,你以为你哥哥上官柏能落得这么个好名声?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些村民都是他杀死的。”
上官松听得哑口无言,可性命终究还是最重要的,他再次连连磕头:“前辈若不传我法诀,我便只有死路一条,念在我为前辈鞍前马后做了那么多事,念在我千辛万苦把苏归蝶带到这里来的份上,求前辈救命!”
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苏归蝶终于忍不住了,骂道:“无耻!”
红袍老妖被上官松扰得有些不耐烦,加之他急切地要好好享用刚到手的猎物,因此不得不找个理由赶上官松走。
于是红袍老妖掏出一本小册子扔给了上官松,不耐烦地说道:“这是我修炼的一部分法诀,够你用的了,拿着赶紧滚,别在这里啰啰嗦嗦打搅我的好事。”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上官松赶忙捡起小册子,欣喜若狂地站起身,看也没看苏归蝶一眼就冲出门去。
见上官松终于走远,红袍老妖擦了擦双掌,伸手去给苏归蝶宽衣解带。
苏归蝶悲愤不已,想要咬舌自尽,不料却被红袍老妖及时发现并制止。
“别急着寻死呀,你还不知道我刚才撒下的那片红雾是什么东西吧?”红袍老妖笑道,“它可不是普通的麻药,等会它的功效显现的时候,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到时候你求我还来不及呢。”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愤怒,苏归蝶满脸涨红。
红袍老妖解开了苏归蝶的裙带,正要脱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危机感袭来,他几乎想也不想就转身拍出法诀,使出自己极限的灵力。
但是,他最强大的法诀刚拍出去,就觉得眼前一片的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刹那之间,如受剧烈的撞击,他的整个身体倒飞出去,直把破庙的一根柱子给撞断。
未及起身,他已是连连呕血,可见受伤之重。
猝不及防的偷袭,让苏归蝶也吃惊不小,她整个身体燥热无比,却强自保持镇静,认真观察着形势。
破庙里不见有多余的人,不知先前偷袭红袍老妖的法诀从何而来。红袍老妖心中无比的震惊,他根本没有能力再接下敌人的下一次攻击,因为敌人的修为境界比他高出太多,他苦苦思索也想不出会是哪一位高人在与他作对。
突然一道黑雾不知从何处飞出,红袍老妖惊觉时已然近在眼前,红袍老妖大骇,急忙咬破舌尖,化作了一团血雾。
黑雾扑了个空,血雾也渐渐消散,红袍老妖再也不见踪影。
苏归蝶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好似口渴难耐一般。她现在虽然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但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难耐且难以启齿的感觉不断传来,使得她羞愤得想要自我了结。
她知道在这个破庙的暗处,还有另一个人存在,假如那个人看到她这副窘态,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衣裙已经解开,但凡有大一点的风吹来,衣裙就会从她的身上脱落,虽不至于一丝不挂,但也极为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