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工藤新一应付起警员咄咄逼人的诘问来也有些左支右绌。
再不支棱起来就没戏看了。川上济收起手机,加入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的战局。
“很抱歉打扰了,警官。首先纠正一下,我们并没有在命案现场碍手碍脚。”川上济待那位警官换气时,开口打断对方,“而且毛利大叔的侦探资格证也是有效的,相信以您的职业素养一定能够看出来。”
其余警员以分工明确地接管了现场。领头的这名警官神情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
这位警官有着浅金的发色,以及一双锐利的灰色眼睛。
川上济看见了对方制服上的铭牌:g.durand(杜兰)。
年轻,职位不低,代表背后有一定的体制势力;枪别在十分顺手的位置,身材匀称,受过极专业的体能训练,代表不是单纯走后门,自身也有一定能力。
这位杜兰警官在反驳小侦探与毛利小五郎时逻辑清晰,条理分明而不是直接一票否决——对侦探没有明显厌恶感。
语气虽强硬但并没有带着警察这个身份赋予的傲慢——强势但能够讲理。
所以川上济有把握说服对方。
“杜兰警官。在您赶来之前,我们第一时间组织酒店封锁现场,保护证据。并控制住可能嫌疑人。”灰发青年不卑不亢地用法语说,“同时毛利先生的助手也让酒店经理调取了凶案发生时间前后的监控。”
“凶案发生时间?”杜兰警官的眉毛挑了起来,“你们怎么判断的?你们动了尸体?”
“没有,警官。”川上济连忙回答,“只是目测了一下尸体,根据血液凝固的情况,从案件发生到现在不超过一个小时。”
川上济察觉到对方的态度有所松动,于是他再接再厉:
“因为时间原因,我们来不及采集嫌疑人员的证词。受害者是日裔法国人,因此,我觉得日本来的侦探能为你们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协助。”
杜兰警官沉思了一会儿,开口:“你们这些侦探旁观可以,但不许影响我们的工作。”
“十分感谢您,杜兰警官。”
“那个未成年不能参与。”
“可以。”川上济一口应下。
工藤新一一直在旁听川上济和杜兰警官的交涉。
两人的语速太快,他只能听懂一小部分,但那句“未成年不能参与”他还是听懂了。
工藤新一正欲发声,川上济一伸手,精准地堵住他的嘴。
“你以为是在米花町啊。”灰发青年小声说,“别在这里蹬鼻子上脸。”
“呜呜呜!”工藤新一掰开川上济的手,“我当然知道!有什么消息短信发给我。”
“行。”
“你的法语怎么这么好?”工藤新一问道,听语气还有一丢丢不服气。
“你不也会法语吗?”川上济反问。
记性好学语言还是有些优势的,因为记忆清洗,川上济都不知道自己法语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只会一些常用的。”
什么人常用的法语会是:“我已经报警了,希望所有人员不要走动,等待警方安排”啊,川上济在心里吐槽。
“你还小。”川上济难得认真地安慰对方,“一直学习,到我这个年龄法语就练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