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月皎皎,总觉得自己修行无望,因为压根就没有修行。
一个人孤独的…姑且算是活着吧。大抵是没有意思的,她只是一个生命的旁观者。可是对她来说,时间的流逝何其残忍。
她不愿意这般下去,可是又没有办法,后来感觉到自己灵体正在消散,她是开心的,也算有个解脱。
不过最近身体又多出了莫名其妙的力量,还有刚刚的一事,她也许······
不过也说不准,按下内心的激动,月皎皎想平淡一点。
就这样,濯渊徭看着小姑娘一会儿展开笑颜一会儿愁上眉头。
心里不禁想着,这是被吓着了吗,随即目光灼灼的看向门槛,似乎是有些高了。
······
“殿下,金安。”月皎皎学着与一旁的侍女一同行礼请安。
行走在前面的濯渊傜脚步一顿,微微偏过侧脸。
“免礼。”清冷的语气里包含着似有似无的纵容。
月皎皎没什么的站了起来,自从她觉得自己要化形成人的时候,她就慢慢学习着身边的一切,说不定以后还得靠这吃饭。
毕竟她一没爹娘二没才华。
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语气倒是让一旁的侍女琦萝不免春心荡漾,没办法,平常的太子殿下过于冷清了,从来不会说是回应奴才的请安,通常便是径直走过罢了。
不光是太子,一般的达官显贵都不会去花时间回应奴才,若是每个都回应,这倒是天大的奇谈了。
摸着自己的脸庞,琦萝娇羞的望着太子殿下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