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厅,贺朝安发现桌子边加了个座儿,好吧,饭碗也多了一只,所以,仲叔这是打算跟他们一起用么?
老管家的座儿就紧紧挨着霍公子,而贺朝安的位置则被安排得远远的,某只暗中握拳:少爷夹的菜只能是我的!就像少爷的胳膊只有我能挽一样!
很快厨子把菜上全了,霍公子一贯是食不言,寝不语,安静地开始用饭,老管家哀怨地盯着霍公子,右手别扭地拿着筷子戳碗里的白米饭,少爷,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左撇子?
老管家戳了一阵,霍公子终于接收到某只的求助信息,正准备给人夹菜的时候,不,准确的说,是霍公子夹的菜还差十厘米就要入老管家碗的时候,胖厨子一把端走了老管家的碗。
胖厨子上菜的时候吧,就注意到老管家手受伤了,但人看是左手,也沒想太多,等旁观一会儿才想起,霍宅的管家惯用的是左手么,所以人现在吃饭不方便啊!
虽然胖厨子不明白,为毛霍宅的所有人都是老管家发工资,但这并不妨碍他为了工资去讨好一下某人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肿么阔能会轻易放过呢!
所以,老管家就搁那儿等着他家少爷爱的投喂入碗呢,下一刻,就发现自己的碗被另一只肥爪子给端走了,然后,听到的是厨房那只的声音:“仲管家,您胳膊受伤了啊?不方便用饭的话,我來帮你。”
然后,胖厨子像伺候他亲爹一样,用勺子盛了饭加菜送到老管家嘴边,可欢喜可欢喜地等着人夸呢!
老管家僵硬转头,看着胖厨子那张肥脸上谄媚的笑,特么的!分分钟想把人打趴在地上好伐!
如果说霍公子沒在这儿,如果说眼神儿真的阔以伤人,那胖厨子的尸体,现在绝逼是被老管家弄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某只郁闷的搁那儿接受了胖厨子的投喂,霍公子看着则在想:虽然仲叔的右手不够灵活,可也不至于用勺子吃饭也做不到吧,不够这府内的厨子倒是知礼。
知礼的胖厨子:管家,管家,俺这一次爱的投喂,您要开多少工资?不用太多,真的,万把块人民币也就够了!
某只阴森森地拿起了屠刀,特么的!劳资现在对着自己下不去手,难道对着这只肥猪,他还会下不去手么?
经过此次装受伤失败,(某只:喂!喂!喂!别诬陷!我这是真有伤!)老管家苦思半夜终于悟出了此法不通的真理,他千算万算,沒算到霍公子居然懂医,再经过半夜苦思,老管家又悟出了新招儿。
第二天,贺朝安照例起了早床,等着吃完早餐后送霍公子去上学,却在客厅发现了完好无损的某只老管家。
诡异的是,贺朝安居然一下子就对上了某只的脑回路,分分钟看透了老管家之前的把戏,仲叔他这是假伤啊,不过目的居然只是为了得到霍小子的关注,唉~现在的老人家啊,真是太幼稚了!
哼!他才沒有在霍公子拆穿老管家的时候,狠狠地在心中划掉装病这一情趣游戏呢!
等贺朝安下了楼,老管家立马就凑上去,满怀慈爱地说:“贺少,你现在回去继续睡吧!今后就由我來送少爷上学!”
贺朝安闻言挑眉,仲叔这是在一点一点地剥夺他的专属福利啊,难道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來,要是他跟霍小子的这事儿被仲叔反对,说不定还会是个小阻碍呢!
贺朝安还未及回答,某只就蹭蹭蹭地上二楼迎他家少爷去了,本來么,老管家就只是意思意思告知一下,又不是神马国际友好协商!
于是等霍公子练功完打开门,就发现站墙角的管家一枚,他见某只的胳膊上沒绑绷带了,很是疑惑地说:“仲叔,你胳膊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么?好快呀!”
老管家心虚地抬手擦擦额角的冷汗,少爷他一定只是关心我,并木有任何的嘲讽加调笑的意味,绝对木有!
因为心虚,老管家沒能在第一时间,跟霍公子说出要陪人上学的事儿,于是,等到客厅说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某只老管家欢实脸:“少爷,少爷,以后就由我送你去学校吧!”
霍公子有些不解,奇怪地问:“仲叔,为什么啊?不都是哥哥送我去上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