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舒衍昏昏沉沉地醒来,在察觉身旁有陌生的体温时,条件反射地一个扫堂腿,旁边儿的贺朝安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滚下了床!
听到压抑的**声,霍公子才迟钝地歪头,然后发现似乎···刚刚被他踹下去的,是兄长大人啊!等等,兄长大人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
贺朝安看床上的人迟迟没有动作,也不叫唤了,干脆利落地爬起来,摸摸霍公子的额头,特体贴地问:“小衍,是不是还头晕啊?我去让人给你熬点醒酒汤。”
霍公子使劲儿地甩了甩头,想摆脱那种脑海深处的晕眩,努力地回忆着昨晚的事,他喝醉了?可是没喝酒的印象啊,只记得他似乎对桌上的酒起了兴趣,兄长大人给他斟了一杯,他···喝完了么?好像只呡了一口吧?
贺朝安见人这样,心里还是有点小方张的,昨儿个一时忍不住偷了香,要是霍小子记得酒醉后的事儿怎么办?要被逼着表白么?
不行,他还没有了解流程清楚呢!是表白的时候下跪,还是求婚的时候下跪来着?单膝还是双膝啊?戒指银的好还是铂金的好?对此,哀家只想说,是你想太多~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还···”
其实贺朝安就等着这句呢!借口编得可完美了!“昨天那酒你才尝一口,就醉了,酒量忒差!我···我闻着那酒不错,就也喝了点,吃完饭回去的时候,想起不能酒驾,就在附近找了间酒店,可只有这一间房了,想着我俩都是男的,睡一起也没啥关系,就···就这样了。”
对于贺朝安这个完美的理由,霍公子没有一点怀疑,他只是单纯地疑惑:霍文清这壳子,酒量怎么就能差成这样!
当然,霍公子不怀疑的另一个原因是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贺朝安那个怂货特正直地单纯搂了人一晚上,多余的事一点儿没做!
你问咋不继续偷吻?人有节操着呢!昨儿个人从快感中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扇自己耳光,他,他,他差点儿都成禽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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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霍公子正坐在校园的长椅上一手捧书,一手给某狐顺毛儿,被来来往往···呃,不是,被来来回回走的那几个妹子偷拍了n张,人是一点儿都没察觉!
突然,有人站到他身前挡住了光,霍舒衍抬头,见是个陌生男子,但那打量的目光让他感觉压力颇大,明明别人都不会让他有这种不适。
那人开口:“忆兮比你漂亮多了。”
霍舒衍有些不解,又听那人道:“忆兮,还不赶快过来!”然后···然后那只巨型萨摩耶就磨磨蹭蹭跳下长椅了呀,特狗腿地蹭了蹭某黑面神,然后两腿站立,大头凑过去舔人脖子,于是霍公子明白是狗的主人找来了。
霍舒衍并不清楚自己认不认识这个人,但还没等他开口,那个男子就揪着某狐的耳朵走了,这么随意的态度,要么是性格如此,要么就是他们都已经熟到不用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