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回过神来,走上金銮殿前,匍匐在地道:“皇上冤枉啊!微臣为了江山社稷,黎明百姓辛辛苦苦几十年,何罪之有啊!”他的表情带着被冤枉的委屈,悲呛的大呼自己的冤枉和劳苦功高。
柳卓嘴上虽然在喊着冤枉,心中却在想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皇上的面前参了他一本。等他查出来定要那人好看,让他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活着比死了痛苦。
“那朕问你,去年二月的时候,运给边关战士的粮饷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少了三分之一?五月给灾区拨发的十万两灾银最后为何没到灾民的手中?六月押解的官银为何会那么巧的不翼而飞?”看着面无悔色的柳卓,战风恨的咬牙切齿:“这些,可都是口口声声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着想的柳爱卿你——负责的呢!”
在场的大臣们听了之后全都面露震惊之色,当官的几乎没有不贪的,但是和柳卓比起来,他们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差距。他们贪的钱财和柳卓比起来根本就是在过家家酒好吗?
柳卓被战风道出的事实吓得呆愣了一瞬,却又马上哭嚎起来。他只知道一点,打死都不能认罪,若是认罪了,那他也就彻底玩完了。巨大的惊恐围绕着他,以至于他哭出来的眼泪都真实无比。
殷丞相一看画风不对,立马硬着头皮出来替柳卓说话:“皇上,这事有些蹊跷,还请皇上明察,切莫听信了小人谗言,冤枉了柳尚书啊。”
倒不是说殷离有多么的重视柳卓的性命,而是柳卓和他殷离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拔出萝卜带着泥,柳卓若是被坐实了罪名,他殷离也要受到牵连。
是以,他不得不为柳卓做些辩解。
殷丞相发话了,以他为首的一个派系的官员,立马纷纷替柳卓求情,要求皇上明察。
这些人的求情给柳卓增添了不少的底气,面上的表情似有些不堪受辱的哭道:“皇上,我柳卓为了朝廷忙了大半辈子,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却还要受到小人这样的诬陷。”只见他悲从中来,一副求死的样子:“微臣……微臣唯有一死一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