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社员们表现的都比较和气,点头回应着,能不客气吗,这小子现在是老师了,临时的也是老师啊,谁家没个小子女娃儿在学校的,可不能落话柄给他手上了。
等张跃民稍走远点,都惊诧莫名,这小子是转性子了?发癔症撞邪了,以往也没这么客气呀。
说话间到队长家了,就在码头旁边,村中cbd,中心黄金地段。大门敞开着,张跃民空着手,也没个伴手礼,就这样和大黄大咧咧的进去,喊到:
“梁叔,在家不?”
“哎哎,婶忙着呢,我来,我来,我有劲,拧咸菜我最拿手了,包给你拧干”
不等队长回话,就一头钻进厨房,看到队长夫人,啊不对,婶子正从缸里拿着把咸菜,笑着一把抢过来。
厨房光线不好,突然窜出一小伙子,抢走手上的咸菜,把梁婶吓了一大跳,抬眼一看是他,拍了拍胸口,随即叉腰笑骂道“嘿,你个兔崽子,你要嘿死老娘啊”
梁队长在里屋磨镰刀,上午割稻谷用钝了,趁着午饭这会功夫给磨磨。听到自家婆娘大声喝骂,腾的起身跑出来,边跑边吼道:
“嗨,谁啊,干嘛呢”
张跃民傻眼了,我都还没说要吃你家的,你们公婆这是干嘛,一个叉着腰,一个提着镰刀,这是干啥啊,我不蹭了还不行嘛,太危险了。
大黄吓的呜呜跑到大哥脚后跟躲起来,把张跃民后退的路给堵死了。瞥眼踢了二弟一脚,你个怂货。
“队长,别开枪,是我啊”
张跃民瞬间弯腰,如佩斯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