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邵爷后,她愣了一下,而后眼神就变的凌厉无比,混蛋,你特么昨晚吐老娘地板上,还沒找你算账呢。
咦!邵爷受惊,她这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他把她怎么了似的。
“还不快滚?”时天沐非常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干了坏事还不快滚,是想老娘秋后算账吗?
邵爷很无辜,指了指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再指指自己胡子拉碴的样子表示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滚之前必须得洗漱一下。
时天沐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卫生间开始洗漱,光速收拾完毕后,便直接换了鞋子出门。
邵爷僵着脖子喊道,“你要去哪儿?”
意料之中的,并未得到回答。
于是邵爷只好苦逼地在家里打电话给李秘书,今天要开股东大会,他身上这套皱巴巴的衣服肯定是见不了人的。
二十分钟之后,时天沐返回家中,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一个里面装满了日用品,另一个里面则是早餐!
或许是念起邵爷为她挡酒的好处來了,时天沐这次并沒有给他甩脸色看,而是直接把大袋子放到茶几上道,“顺道帮你买了牙刷和毛巾,先凑合着用吧!我去热早餐!”
顺神马道啊,你明明就是专门给我买的,不过顺道这种词听着也还比较有爱啦,哥就不拆穿你了。
“谢谢!”邵爷从袋子里翻出东西牙刷毛巾,进了卫生间。
厨房里传來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邵爷叼着牙刷站在镜子前,心满意足的差点热泪盈眶,这种老夫老妻的赶脚……
因为沒有剃须刀,邵爷只是简单地刷牙洗漱了一下,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茬,男人味十足,看着镜子里英俊的自己,邵爷觉得即便不刮胡子,自己也是非常迷人的,不仅仅迷人,还有些沧桑,长腿大叔范儿。
时天沐买的是北京人最常吃的早餐,豆浆油条。
豆浆加热过之后,她自己用平时喝水的杯子喝,而为了防止邵爷有什么怪异的洁癖,又翻箱倒柜搜索出一个一次性的纸杯给他,真是非常细心也非常贴心,好歹也是“救命恩人”,昨晚酒桌上要不是他护着她,今天躺在这儿的或许就是她自己。
邵爷笑道,“其实,我也可以用水杯的!”
“只有一个水杯”,时天沐瞥了他一眼。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啊,邵爷心中咆哮,要是有两个,跟我用纸杯还有什么区别?要的就是这种两个汤匙一个碗的感觉啊。
邵爷怀着激动荡漾的心情,坐到餐桌上开始吃早餐,然而,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时天沐愣了一下。“大清早的,谁会來我这儿啊?”
邵爷刚想说是不是李秘书送衣服过來了,时天沐就站起身到门口开门去了,并且三令五申地郑重警告,“你不许乱说话,给我藏起來!”
邵爷有些委屈,左看右看,觉得自己这么大一块儿头也完全藏不住啊。
时天沐直接开了卧室的门把他一把塞进去,“不许出來,知道吗?”
邵爷:“……”
然而还未待他反应过來,时天沐就再次砰地一声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邵爷再次瞠目结舌。
邵爷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时天沐的卧室比他上次來的时候要整洁了很多,只是昨晚睡过的被子还未來得及收起來,床上还有些乱而已。
邵爷并沒有多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直接躺床上去,床软绵绵的,还能伸得直腿,舒服极了,呼吸间皆是她纯纯的女儿香,邵爷满足的直叹气,尼玛,时隔这么十多天,终于躺时天沐床上了,这种梦想成真的赶脚……
时天沐跑去门口开门,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李秘书时,她都惊呆了,“李秘书,你怎么过來了?”
说实话李秘书也有些吃惊,应该说接到邵爷电话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吃惊,因为邵爷再怎么胡闹,貌似也还沒带哪个女人回过家,或者跟着哪个女人回过家,可他电话里说的明明就是个家庭住址,不是酒店,也不是他自己的地址啊,所有的郁闷均在这一刻有了答案,原來是昨晚时天沐带他回家了。
这种撞破人奸情的眩晕感,李秘书心中有些八卦因子几乎要冲破禁锢了,但愣是被她坚挺地hold住了,作为冠美秘书处的首席秘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最基本的素质,她是有专业素养的好吗?
李秘书淡定地道,“我來给邵总送今天穿的衣服,邵总呢?”
纳尼?时天沐问道,“他叫你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