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心莫名的痒起来。
看着他一杯喝下,她心一颤动。
接着连续三杯。
他有意在挑衅她的底线。好似这么些豪爽的举动都是为了做给她看的。
百里楚!你赢了!
朝歌豁出去,将近在他唇边的酒杯夺下。
“本皇女最看不得病怏怏的模样,还要装得若无其事。”这不就是暗指百里楚么?
在旁的人又不是笨蛋,听闻皇女如此冷言冷语,立马退避三舍。
百里楚呆呆望着举在半空中的手,还保持着端酒杯的姿势。
只是酒樽已经被某位女子拿下了而已。
就在这一刻,他会认为,她还是在乎自己。
“皇女,是想包下本皇子的所有敬酒么?”
朝歌挑眉,一副不以为然,“那有什么不可以?”
其实坐在一旁的百里颜和司徒梨苏皆是五味杂陈。
朝歌!貌似对于百里楚的关心从来没有减少过。
她甚至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就是一意孤行的要待这位轮椅上的大皇子好。那种撑开伞,保驾护航的那种。
百里颜心里百感交集,很想张口阻止朝歌!我才是你婚定的夫君,不是该对我好么?
为何要对大皇兄如此在乎?
“啊!我头好晕。好昏昏沉沉啊……”百里颜故作头晕,半倒在朝歌肩膀上。
“朝歌——送我回宫殿吧?”相对于百里楚的从容淡定,百里颜就是最先不淡定的。
像水草一样紧紧缠着朝歌不放手了,生怕她被抢走。
虎视眈眈的瞅着在坐的各位。
不管是司徒梨苏,还是百里楚,他一瞬间觉得都是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