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答话,反倒是哭哭啼啼起来,听着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听得朝歌的心都皱了。
“呲啦”一声,是纱幔扯下的声音。
原来是咱们冷清的二皇子看不下去了,将纱幔的布扯下,而罩在了该女子身上。
朝歌眼底闪过一抹欣赏。
这纱幔既是挡住了女子若隐若现的春!光,又是替她挡去冷风。
纱幔下的女子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眼汪汪瞅着二皇子看。
一直瞅着,忽略了朝歌。
她以为皇子这个温暖的举动,对于自己是有好感的。
就凭这一点,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反之紧紧勾勒住百里勋的袖子。
柔声叫唤,“二皇子!”
百里勋皱眉,和棱角分明的脸庞线条一样,他的举止也是干净利落。
“嘭——”毫不留情,推开她。
女子摔落在地,是那般狼狈不堪。然女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二皇子,奴婢是老夫人叮嘱前来伺候您的。”
“二皇子,给您暖!床,给您生!孩子都可以,奴婢也不奢求什么名分。”
朝歌望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昔日,百里勋揪着自己,要她给他生孩子,延续香火。
如今倒好,有女人眼巴巴求着他,拽着他,要给他生孩子。
他反倒是——冷漠了。
“其实,最该死的,是自作多情!”女子的哭闹,因为朝歌的这么一句,戛然而止。
“自作多情!”朝歌咬牙着说道,双眸处投影出她的傲骨。
“女人啊,最不该,这样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