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英华笑吟吟地走进来,得意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不是一直都想了解我吗?让你真正深入了解我!”
孙小玫眼神迷离,眼前不断出现,似是而非的幻象,莫名其妙变成她的白马王子。
……
夏英华见孙小玫悠悠转醒,转头望着荷湖,喃喃说:“荷花不因高洁,瞧不起淤泥;淤泥不因提供养分,而自负吧?既然彼此已沟通过,你就安心等做漂亮妈妈吧!”
此时,孙小玫药性已退,见自己衣衫凌乱,身体感觉异常,大吃一惊!蹙紧双眉,质问: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寡男寡女的,还能做什么?”
“你这个禽兽!强奸犯!我要报官告你,告到你坐牢!”
夏英华意洋洋地唠叨:“笑话!此乃豪门、夏家大宅院,我女人多得很。你一个姑娘,带备礼物主动来找我,陈县令,还有家丁、婢女人人皆可为我作证,人家说我强暴你,还是说你勾引我?”
孙小玫只恨自己考虑不周,中了这个畜牲的圈套,悲怒交加,竟一时语塞,哑口无言,杏眼喷火,怒视着这只夺走自己贞节的畜牲,怒骂:
“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有报应的……”
夏英华笑着说:“如我遭报应了,你日后得要好好生养我的骨肉啊!”作出个飞吻动作,转身出房。
孙小玫强忍着身心的疼痛,步履艰难地走出去。
月挂枝头,繁星满空。
孙小玫一跨出房门,几个家丁不分由说,把孙小玫抱上马车。
夏英华亲自驾车,由几名丫鬟送孙小玫回家,刚到孙家的家门。
正巧碰见孙小玫的父亲,从外面回来。
孙父瞥见有个男人,与几个丫鬟,用马车护送自己千金回家,孙父满脸茫然,正想发问。
骤见女儿走路时步履维艰,他这才看清跟在后面的人,是当地名噪一时的郎中夏英华。
孙父说:“什么风把夏郎中吹来,我家真是蓬荜生辉,请进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