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又回到餐桌,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王强看着眼前的万宁,稍感恭敬:
“不知,这位道士,也对医道精通,可否略聊几句呢?”
“吱~吱”
凳子向后滑去。
听完王强的话,万宁“蹭”的站了起来,手上指着王强:
“你才道士呢!!你们全家都是道士!!穿青袍就是道士啊,我有这癖好不行啊!!气死我了!!”
万宁愤愤的说着,口水菜叶喷了一桌。
王强也是怒有几分,面容骤寒,不待他再言语,孙云龙便起身回骂道:
“不是道士你穿道袍,不是娘们你穿青袍,瞅你这出,就是那五弊三缺的样!还好意思在这叨叨!”
“还癖好,你喜欢青袍,没人管,你喜欢黑丝也没人问,但是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看着丝丝文文的,屁股长头上了啊,满嘴喷粪!!”
孙云龙那是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声情并茂,骂的万宁,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表弟!!你竟然如此对我!!!”
“谁是你表弟,你从哪个石头,蹦出来的谁知道,别为了吃口饭,乱认亲啊!!!有时候,话可以乱说,亲不能瞎认!!”
万宁听完孙云龙的话,瞬间愁容遍布,鼻子抽抽的说道:
“既然如此看待于我,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确实不是你的表哥,也不能白吃你们一顿饭,我就说说我的来历!!”
听着万宁的话,孙云龙却没在接茬,王强和孙根源,也对这个万宁有些兴趣,身子靠前,准备倾听着他的故事。
此时万宁一甩青袍,拂袖而踱,缓走桌边,眉宇轻抬,一脸傲然的说道:
“那我便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在以前,有一个县城的漕运很混乱,一个姓赶的河官,想出了一个主意,所有漕运的人须在县里去领通行牌。”
“在大多数人去领牌的时侯,一部分不知情的人问怎么回事,此时,一个老农叹了一声气说:“姓赶河官,在县发牌。”
“那里就是我居住的县城,我就来自那里,后来那里就叫做姓赶县。”
看着万宁说完,孙云龙脸部微抽,直接喊到:
“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这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姓赶河官,在县发牌。还皇家赌场呢,都什么玩意!!”
听着孙云龙的嗔骂,万宁并未生气,缓缓再次开口:
“小子,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吃亏是你自己!!”
听着万宁的话,此时不止孙云龙,就连孙根源和王强,都是一阵的无语。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二哈?
看着众人的眼神,万宁这次收起了笑意,步履渐慢,一脸郑重的说道:
“不在打唠,诸位既然愿闻,我万宁就讲讲我的身世!”
“这件事我忍了四十年一直没说,今天说出来,让你们知道一下也不是坏事。”
“我十二岁的时候,一次走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一条蛇,当时,我直接一脚踩在蛇的七寸上,只见蛇猛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死了。”
“那会也不害怕,找到锋利的石子,划开蛇皮,把蛇胆掏出来,生吃了,我爷爷是中医,从小,就听我爷爷说蛇胆是个好东西大补。”
“然后当天晚上,我睡觉做梦,梦见一个女的在我们家门口哭泣,我跑出去问:“阿姨你怎么了。“”
“那女的一身红色衣服,白瘦白瘦的,长得还不错,只见那女的也不应声,直接往包谷地里跑,我也就急忙追了过去,不过尽管跑的很快,也还是没追上。”
“大概又过了一两个礼拜,我又梦见那个女的,不过,她这次和我爷爷在门口说话,我准备过去问问我爷爷,她是谁的时候,她直接把我爷爷带走了。”
“我拼命的呼喊我爷爷,只听见我爷爷说了声救命。”
“那时的我,撕心裂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的牙齿咬破了嘴唇,不甘被命运的捉摸,想到如此,我不甘心,带着愤怒,我给我六个兄弟发去微信,来帮忙救我爷爷。”
“预知后事如何,请百度一下(葫芦娃)那便是我的身世。”
万宁信步说完,脸上带着傲娇,仿佛如同真的一般。
这时万宁再次坐下,缓缓落座间,万宁又言:
“既然你们知道了,还不速速,,”
“砰!!~”的一声。
万宁被孙云龙越过桌子,飞来一脚踹翻在地。
凳子倒翻,万宁腾旋未倒,慢慢站了起来。
孙云龙借势一个后滚翻,也是站起,指着万宁:
“我是实在忍不了啦,你给这葫芦娃救爷爷呢啊!”
看着孙云龙这出,万宁手掌拍起,前拍后对: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
“我打~~”
看着万宁这出,孙云龙再次凌空一脚,飞踢向万宁。
万宁不慌不忙,看着孙云龙飞踢而来,双手快速前抓,瞬间抓住了孙云龙的脚踝。
“嘶~”
被抓到的孙云龙,感觉自己,像是被钳子夹住一般,借势,用另一只腿踢向万宁。
可还没待孙云龙踢出,两条腿,竟然被万宁抱住,万宁手上发力起旋。
顺势右左相旋,孙云龙被旋转着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却未伤分毫。
在地上,孙云龙滚了半圈,手掌撑地,滑地而起,半蹲于地上,猛然间抬头,目光骤然盯着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