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尘反应过来后,立马低下了头,摆出一副标准的挨批姿势。一旁的亭江年反倒停止了他那长篇大论,转过头问亭问雪:“宝贝儿,你这同学是不是……”亭江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
亭问雪摇了摇臻首,眼睛都不带挪一下的盯着武尘。
亭江年自语道:“不应该呀,在法治社会叫别人去死的脑袋应该都有点问题……”
靠,你才脑子有问题,你全家脑子都有问题!武尘心里骂道,但脸上还是摆着一副笑脸。还好还好,亭问雪这小妞还是个明事理的人。
“爸,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病。”亭问雪接着一句话彻底让她在武尘心中的一丝好感破碎。
“好了,亭先生,我们先来说一说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吧。”魏军珍及时的制止了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将今天的话题拉到了正点上。
“开除,必须开除。”亭江年指着武尘的鼻子对魏军珍说道。
魏军珍听闻此言,急忙劝到“这,不太好吧,当时我也在场,武尘虽然跨坐在亭问雪身上,但是脱光衣服的只有武尘一个人啊,亭问雪虽然狼狈,但衣衫完整,这,不能算耍流氓吧。”武尘侧目瞥向了魏军珍,心中想到,没想到啊,这家伙有一天居然会为我说话。
谁知亭江年根本不买魏军珍的账,伸手连忙摆道:“胡闹,女子清白,犹如问尘之衣,一旦沾染埃尘,不干净的,只能是素衣。所以想放过武尘这小流氓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