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不用君楚说完,温良自然懂君楚意思,不就是怎么现在看起来没有半点忧心。
温良耸耸肩,有些搞怪的嘻哈,“鄙人无能,想不到找到主人的办法,所以只好坐下来哀叹。不过主人乃大运之人,定然无恙。”只可惜便宜了旁人。
君楚:“……”你这哪有哀叹的样子,在说哀叹的时候能不能收收不正经的笑。
君楚懒的继续和温良交谈,反正早在她心中已经把温良定义为怪人。
温良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龟卜时多了分落寞和忧心。
……
大运之人,大霉运之人还差不多!帝央犹在诽腹当年温良死皮赖脸跟着她时说她是有大运之人,这不,就出来散个心,不知道被困哪,还被那虎视眈眈的人在背后盯着。
帝央百分百相信自己落入阵中,只是想不明白,团子之前应该来过此处,怎么就能自如出去?更让帝央不安的是,既然是阵,那就有它独特的用处,最常见的莫过于囚困。然而,帝央现在只能在心中判断此处有阵,却看不出玄机,真是除了没有魔兽,没法联系自家灵宠,此处实在太平常。
帝央愈走愈慢,发现了,明明看那石林也没多远,走了这么久依旧没到,但感觉又是一直在靠近,这种错觉持续了很久,就像脑海记忆一直被删节,而且删的很隐秘,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差错。要说帝央怎么发现的,一是心中不安一直在沉淀,二是听到身后不近不远处那一声嗤笑。
听到声音,帝央回头,就看到尹倚着手,靠着背后的石堆,不羁地翘着二郎腿,偏头后仰,嘴角明显的上扬弧度告诉帝央——他在笑她。
居然敢笑我!帝央第一反应是这个,很快又纳闷,他在笑什么,经过记忆整合,认真回忆,再看月已西沉,东边开始泛起鱼肚白。帝央得出一个连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蠢的结论,我原来一直在原地不动。
帝央懊悔的表情自然没法落入尹眼中,尹只能看到帝央有些不自然地僵着不动,不似之前一直走,看起来像是远离了,实际上还是这点距离。尹很没良心地低笑,看小央儿吃瘪也蛮愉快的。或者说,打定主意不管帝央怎么想,都要死乞白赖赖在帝央身边的尹心情大好,看什么都觉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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