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刘成灿属足球,挺欠踹。
但是有的时候,他是真的有眼色,或者说他真的是个渣男,见色忘义,说完提议,人立马就闪到了女孩日那边,最后混在女孩日的团队里离开了录制现场。
金栽经也惊了,这可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的手指在韩子栋和自己之间点了点。
“就我们两个?”
“怎么,做了亏心事不敢单独面对我了?”
此时的韩子栋已经甩开了贸然翻了别人笔记的背德感,重新站在了道德的高地。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你……”
金栽经两手抓着挎包的带子,很想对着韩子栋喊到就是你毛手毛脚,是你……好吧,她也有错。
但是这种事根本不适合在公共场合里讲出来,她又开始懊恼,刚刚干脆让韩子栋看完得了,那样她还方便解释,又或者之前小心一点,只给韩子栋看了今天的记录。
总之,她好烦!
看到金栽经脸上先后出现多种表情,从微微带着点怒气到底气不足,再到摇摆不定,韩子栋知道他再努努力,或许应该就可以套出来当晚的经过。
他实在是好奇他到底怎么了金栽经,总不能是两个人之间真的发生了梦里的一部分场景了吧。
“我等着你的解释,先去吃饭了。”
说罢,韩子栋离开了,留在原地的金栽经懊恼地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
来到停车的地方,韩子栋坐进了驾驶位。
透过后视镜看到金栽经要坐到后座,他轻咳了一声,制止了对方:“金栽经,你坐前面。
你要是坐后面的话,我不就成了你的专职司机了吗?”
金栽经无可奈何,暗骂了一句“小气鬼”,又从车尾绕到了副驾,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坐好,系好了安全带。
韩子栋望向了金栽经,伸出了右手:“把我的桂花手串给我。”
之前在进入录制现场前,为了防止磕碰到桂花手串,他特意把手串交给了金栽经保管。
“哦。”
金栽经乖乖拿出了手串。
接过手串,立马带在了右手上,韩子栋发动了车子,车子慢慢启动。
车内的低气压让金栽经越发不自在,她就跟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又给韩子栋留下了可以指摘的错处。
突然,韩子栋冷不丁地问:“金栽经xi,我们那晚做了吗?”
“内?做什么?”
“doi!”
听到韩子栋大胆露骨的话,金栽经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了韩子栋的意思,她忙摆手否认:“怎么可能?”
韩子栋停好车子,侧过身子,右手搭在了副驾座椅上:“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就算是被人骂,我也得知道原因吧。”
“如果我不说的话,你会暂停跟我们的一切合作吗?”
“不会,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
信你才怪!
金栽经咬了咬嘴唇,低着头回道:“你摸了我。”
“摸?我?”
韩子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不是酒后就会耍流氓的性子啊。
他反指着自己问道:“我摸了你?”
金栽经乖巧地点了点头。
反正已经讲了出来,她也无所畏惧了,直视着韩子栋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你口说无凭,我还说你把我痛殴了一顿呢,你知道我我第二天腰有多痛吗?”
韩子栋指了指他的手肘以及后腰:“这里,还有这里,我身上好几处地方都红肿了,你知道吗?”
“怎么可能,要是真的那么疼……”
“露馅了吧,你揍了我一顿,还要在笔记里骂我,你这属实有点过分了。”
金栽经眼瞅着越说越讲不清,索性拿出了笔记本:“你自己看看,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韩子栋心满意足,接过笔记本,翻到了刚刚正要读到的部分。
『毛手毛脚的流氓。』
草!
看着代表着他的角色脸部表情猥琐,手搭在身后女角色身上胡乱摸索着,甚至还勾画出了手部的虚影,他抬头看了一眼金栽经,他有理由怀疑金栽经这是在刻意抹黑他。
别的不说,他们两个当时并不熟悉的人为什么会在小巷子里,又为什么会保持着一个如此暧昧的姿势。
『韩子栋窘态01:自己骂自己。』
『小气的男人。』
看到了下面的三四张配图,他基本上确定了金栽经就是在抹黑他的形象。
『他好像有那么点才气。』
终于在新的一页,他恢复了那副英明神武的样子,侃侃而谈,只是他的表情仍旧被勾画出了一些醉酒后的猥琐、醉气。
『酒垃酒后不能自理。』
看着代表金栽经的女性角色做了醒酒汤,代表他本人的男性角色竖着大拇指夸赞好喝的夸张行为,他又不屑地望了金栽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