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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他们人,像是临时起意般。
在没告诉任何的情况下,赶在入夜前去到了城山派。
他们跟前的城山派,外门紧闭,还帖着两张封条。
本该值守的官兵因为害怕,赶在太阳落山前跑到了山下的村庄。
位掌门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到了墙内。
耗费了半柱香的功夫在派四处查看了一圈。
尸首已经全都被处理掉了,唯四处干涸的血迹与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还在告诉前来拜访的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从一路转过来所看到的血迹,”瞾寒晶向上拉了拉面罩,防止自己嗅到更多的味道,“的确如传闻那般,行凶者还真将这些弟子的尸体分成了一堆一堆摆放,且不说目的,就这耐心也够人佩服。”
“不过未想到朝廷此次效率这么高,已经将尸体全都处理了,”谭永静无奈地说,“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很难查到最直观的信息。”
“我所想求证的事情,倒还不受此影响,”月疾风说,“城山派不同于我们,他们主修遁术,就算是我们人带上本门全部的弟子,也不敢保证可以做到一夜杀光城山派的弟子——”
“的确如此。”瞾寒晶和谭永静都未否认。
“实际,我心想到了一人,所以才决定来此试试看,他是否有衍力残留于此。”月疾风说。
“月掌门以为是何人所为?”瞾寒晶和谭永静其实都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人所做。
“现在只是我的猜测,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我不好言明其名字,”月疾风转而问道,“你们可有注意到此处人死得最多的地方是在哪?”
“在侧面的演武场上,刚从那里经过时,血味最浓,散布也最广。”谭永静说。
他与瞾寒晶都知晓月疾风的衍力,但并不认为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有什么衍力残留。
然而人还是一行去了侧面的演武场。
虽已渐入了夜,但云厚无月。
演武场上除了能嗅到那股令人心悸的味道,就只剩漆黑一片。
“月掌门……”瞾寒晶刚开口,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月疾风已经开始运聚衍力。
一道月光破云而出,直射入地,尔后渐渐扩大,罩住了半个演武场。